另外,者彆死的太慘了,他還說要給他弄兩個善良的少婦,這回沒了。
速不台上來就是殺招,三斧定乾坤。
不知道有多少大乾將軍死在斧下。
遠處,山坡上,百十幾匹汗血寶馬佇立在樹林裡,安靜的看著這邊的情況。
為首的男人微微皺眉。
“不是讓速不台誘敵深入嗎,
他為什麼不聽。”
男人說話的聲音不高,但是充滿了威嚴。
“你們真以為東北軍隻會射箭嗎。”
旁邊的隨行人員都閉口不言。
“我看速不台也不是麥子的對手,頂多也就是兩三個回合。”
他話音未,旁邊的阿古達木呀了一聲,速不台已經被麥子斬於馬下。
麥子冷笑,長刀高高舉起。
“兄弟們,殺,一個不留,給死去的父老鄉親報仇。”
三千鐵甲結陣衝出。
“殺……
報仇。”
男人閉了閉眼,歎了口氣。
緩緩道,“不過,這樣也算真實,不至於不追。”
沒了首領的先鋒軍被東北軍切割成無數小塊。
連弩和長刀配合使用。
韃靼先鋒軍哭爹喊娘,
一個衝鋒下來就死了五千多人。
鮮血染紅了土地,四處都是敵人的屍體。
山坡上,男人皺眉。
零戰損,他還是小看了關東王,東北軍,郭保坤說的對,若有關東王,韃靼很難統一中原。
“快,通知窩闊台派兵接應,不許戀戰,引入峽穀。”
兵敗如山倒。
東北軍越戰越勇。
一口氣把對方打出去十幾裡,剛要喘口氣,窩闊台帶兵趕到。
雙方開戰,窩闊台不到一個回合就跑了。
麥子在後麵緊追不舍。
在他的眼睛裡,韃靼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又追出去二十裡,前麵是巍峨不斷的燕山,還有看不見儘頭的老龍頭峽穀。
窩闊台一腦袋鑽了進去。
麥子隨後也到了穀口。
一股子殺氣從穀口傳出來,讓他微微皺眉。
勒住韁繩,仔細端詳。
這種地形,不管是誰,一旦被伏擊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他打算速戰速決,可是也不能以身犯險。
他死不死無所謂,身後還有幾千兄弟。
山坡上,那個男人又出現在樹林後麵。
“他會不會進來。”
手下人沉默,都看向窩闊台。
他雖然在前麵跑,卻時不時的回頭。
發現麥子停了下來,他也停了下來。
兩支部隊相距不到一千尺,
兩個人四目相對,窩闊台冷笑,
“麥子,
你給我等著,
明天,阿古達木大將軍到了,
一錘砸死你。”
窩闊台呸了一口,帶著人揚長而去。
麥子像四周看了看,依舊下不了決心。
身邊的副將趙漁舟看窩闊台跑遠了,有些著急,“將軍,
你不用擔心,
就是真有埋伏又如何,
區區幾萬人還困不住咱們。
想當初咱們五千破三萬,再說了,這幫畜生,手裡有多少無辜百姓的性命,不能放他們走。”
麥子感覺他說的也對。
他手上有複合弓,還有一部分連弩,又可以結陣,基本上是吳敵的存在,
早一天滅了阿古達木,早一天就可以回家。
總不能一直在灤平待著,
現在攻城車都做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隻有到了關東,才能建功立業,把王爺接回來。
想到這裡,麥子舉起長刀,“殺,跟我進去。”
樹林後,看見麥子帶著人進來了,那人陰沉的臉上終於露出淡淡的笑容。
“阿古達木,等著收口袋,隻要是滅了關東王的軍隊,
大乾就是我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