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不受待見的那個,
王爺隻是做了一個人情,
其實,並沒有想給你。”
“還說……”
朱小錦還打算說,被張龍一把推開。
“夠了。”
他的臉冷下來。
“誰讓你們背後嚼舌頭根子。”
“誰再胡說八道,挑撥我和王爺之間的關係,我第一個把他碎屍萬段。”
朱小錦被他推了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
也翻臉了。
“張龍,你做什麼,
剛才是你說好的不生氣,
現在算什麼,
有本事和外麵用,欺負自己家女人算本事嗎,
再說了,
我為什麼聽,
還不因為你是我夫君,
我在替你打抱不平。”
張龍額頭上凸起的青筋漸漸消散。
麵色恢複了正常。
過去,把朱小錦攬在懷裡。
“對不起,是我不好,
你彆生氣。”
朱小錦抬頭,看見兩顆豆兒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戳中了他的心窩子,
這種感覺沒辦法和外人說,就是你不管怎麼努力,怎麼迫切的想要和那個人搞好關係,可是,依舊存在一條看不見摸不到的鴻溝。
彼此心中始終有話不可以全都說出來,都保留著最後一絲戒備。
“我……”張龍想說話,被朱小錦的手指按住了嘴巴。
“好了,不哭,
有我在,誰也不能給我家夫君受委屈。
到時候,小錦會去給你討一個公道。”
看著那小小的人兒,鼓著腮幫子,瞪著大眼睛,一臉認真的模樣,張龍笑了。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
人家畢竟是原班人馬,朋友有遠近,親切有厚薄,就那樣吧。
反正他現在不缺吃不缺穿,隻要他不起兵造反,這個大將軍是做定了。
也算是為了孩子謀下了一個好的出身,不像他自己,還要拚命。
想到這裡,一切就都放下了。
“好了,夫君給你摘花去!”
兩個人剛要走,外麵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朱宸萱急慌慌的進來,額頭上儘是汗水。
“您怎麼來了!”
張龍對朱宸萱很是尊重,雖然,這個嶽父看起來沒什麼本事,
但也沒那麼多壞心眼。
“賢婿,你快跟我來,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朱小錦看他們兩個有正經事,沒跟著,去給他們準備水果。
兩個人來到了勤政院,落座以後,朱宸萱就把剛剛收到的公文遞了過去。
張龍看完了,臉色也變了。
剛才雖然說發了一些牢騷,不過,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要站出來的。
“你這裡有土匪,以前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麼大規模的土匪,不可能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吧。
你不會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張龍不是傻子,幾個問題就把朱宸萱問的額頭冒汗。
“賢婿,當初是這麼回事……”
他就把林場采金的事說了一遍,氣的張龍臉色鐵青。
訓斥了半天。
可是,事情已經出了,自己也不能眼瞅著不管,把知府都給綁了,這還能慣著,出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