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本已經篤定的事,隨著一連幾日過去,連自己的傷都快好了,方家始終無動於衷的,讓她心裡不由的慌慌的。
又見兄長早出晚歸的,每日忙著找營生,對她視若無睹的,也讓她心塞不已。
顯然他說到做到,不準備替自己討回公道,任由她自生自滅了。
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他竟如此絕情!
裴婉一臉憤憤不平的,心裡亂成一團,若是方家始終不上門表態,那自己該怎麼辦?!
主動上門討要說法?!想到方夫人同方家的幾個粗使婆子,若是再按著自己打一頓,隻怕也沒地方說理去。
那直接把方有為做的醜事抖摟出來?!若是方家倒打一耙,把自己同方有為私會的事說出來,她往後還如何嫁個好人家。
一時間裴婉左右為難的。
而方家就挑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門來。
方明義到了裴家,隨裴景進了正堂開門見山道:“想必令妹的事裴小哥兒已經知道了,犬子無狀,做下此等醜事,也是我教導無方,方某這廂替犬子向裴姑娘賠罪了。”
方明義說著,就恭手作揖道。
裴景眼見他姿態放的如此低,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以妹妹的品性且那日吞吞吐吐羞於啟齒的模樣,顯然她也不占理,當即趕緊扶了方明義的起來。
“方老板客氣了,事已至此,咱們長話短說,今日您來是?!”
裴景故作不解,雖不想再管裴婉的事,但方明義是男客,總不能讓裴婉親自出來迎客,且他直奔自己而來,外人也不知兄妹兩個已經決裂,終究是家醜不可外揚,自己這個當兄長的隻能硬著頭皮應付。
話說間瞥見外頭窗戶邊有道人影,顯然是妹妹站在門外。
裴景當做沒看到,迎了方明義坐下。
“前些時日令妹同內子在方家發生了些肢體衝突,鬨成如此模樣顯然這親是做不成了,好在令妹同犬子的親事外人無從知曉,也不會影響令妹的清譽,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倒也便宜。”
方明義頓了頓,見裴景一臉波瀾不驚的,一時有些摸不準他的想法,隻能接著說道:“自然,令妹受了委屈,我們方家理應補償,這是五十兩銀子,既然裴姑娘同犬子有緣無分的,這些銀錢你們拿去,就當替令妹置辦些嫁妝,往後尋一門好親事,我們也算心安了!”
方明義說著,把那木匣子推到了裴景跟前。
窗外的裴婉眼神一亮,本以為還需廢些口舌才能讓方家提出補償一事,甚至見兄長被動的出麵處理,她還有些不放心,生恐他為了息事寧人直接把人打發了。
那知道這方家倒是上道,直接提出退了親事給補償,讓她也是喜出望外的。
且五十兩銀子,足夠置辦一份體麵的嫁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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