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的醫道雖然談不上高明,但是處理一下外傷肯定沒問題。
將傷口清洗一番,上好傷藥後,陳樹又將靈力注入張昌體內,暗中調動一絲純陽之力,將滲入張昌體內的妖力消磨了幾分,才停止給張昌療傷。
看到張昌的臉色明顯好轉了不少,周寶順等人馬上豎起大拇指道:“看不出來,朱掌櫃不但符籙製得好,療傷也是一把好手!”
陳樹客套了幾句,又給張昌開了一張藥方,才和周本順等人一起離開,讓文凱去給張昌抓藥。
當天晚上,李瑩母子、小菊兩女走後,陳樹再次下到秘室中,對滅天麵無表情地道:“我要去一趟龍汀坊市,五天之後這個時間回來。我已經跟李瑩他們說好了,這五天要閉關修煉。白天你就待在上麵的房間裡,扮成朱偉的模樣,不要搞任何幺蛾子,懂了嗎?”
滅天馬上眼前一亮,拍著胸脯保證道:“主人,您就放心吧,我絕對不跨出你的房屋一步,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看出破綻來!”
陳樹冷冷道:“那最好,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
說著,就將一絲魂力探入滅天寄居的魂核中,頓時使得滅天神魂陣陣刺痛,大聲求饒起來:“主人,我知道了,不要再紮我的神魂了!”
“哼!”
陳樹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房屋。
收斂氣息回到地麵的房屋中,陳樹將傀儡蜂鳥逐一放出,又用度厄心眼小心映照了半刻多鐘,確定無人窺探,才催動遊隼披風,一閃沒入了虛空之中。
第二天一早,龍汀坊市,一個左眼戴著眼罩的光頭男子,走在熙攘的人群之中。
在集市上逛了一個多時辰,光頭男子早已經變換了多次容貌,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樓,在一個包間裡麵坐了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個留著山羊須的老者捋著胡須走了進來,在光頭男子的對麵坐下。
光頭男子自然就是陳樹。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隔絕陣法準備布下,山羊須老者就搶先說道:“師弟,還是我來吧。”
說著,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陣法,揮手間就將陣法布下,在包間裡形成了一層強大的隔絕之力,使得外界的人無從探查。
陳樹見狀,笑著問道:“師兄,你一直在精研陣道嗎?這套隔絕陣法不錯啊,是你煉製的嗎?”
山羊須老者當然是高嶽,點頭說道:“是的,自從你當初給我留下幾套陣法,我就開始研究陣道,發現這個相比法術、武道對我而言要簡單得多,就一直堅持了下來,現在已經可以煉製十四層禁製以上的陣法了。”
陳樹不由有些驚訝地想到:“十四層以上的陣法!”
從高嶽的氣息來看,現在也才突破煉氣十層不久啊,現在就可以煉製中品中的小極品陣法了,高嶽的陣道天賦,恐怕不比呂珊的傀儡術天賦差多少。
修仙界中,陣法可是無處不在的,高嶽精通陣道,對他們兩人尋仙問道,幫助肯定很大,陳樹不由歡喜不已。
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高嶽有些埋怨地說道:“師弟,東淮城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傳一個信過來,要不是前段時間你的分魂過來了,我和呂珊真擔心你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