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小菊也拉著曉棠走了出去,隻留下李瑩一個人待在陳樹的屋內。
陳樹很快就陷入了昏睡,直到半夜才醒過來,察覺到李瑩趴在床邊,艱難地抬著頭說道:“李瑩姐,這麼晚了,你怎麼沒回去休息啊,我不要緊……”
李瑩沒由來的有些慌亂,連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強作鎮定的說道:“掌櫃你剛剛差點昏迷了,我不放心你,所以留下來照看。”
然後看著陳樹胸口的淤青,擔心地問道:“掌櫃,還疼嗎?”
陳樹呲牙說道:“不疼了。”
頓時令得李瑩雙眼微紅,然後兩頰發燙,像蚊子嗡鳴一般說道:“掌櫃,我幫你推拿一下吧,這樣會好一點。”
陳樹遲疑了一下,點頭道:“那就有勞李瑩姐了。”
隨即李瑩就滿臉通紅,在陳樹的身旁坐下,側著身在陳樹的胸口推拿起來。
兩個人耳鬢廝磨,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刻,李瑩獨特的女人香滲入陳樹的鼻端,令得他也不由心中微微一蕩。
本來要壓下心中的雜念,但想到高嶽讓他成家的話,便不再控製,任由異樣之感在心中滋生。在李瑩即將完成推拿的時候,他伸手勾住她的細腰一攬,就將她嬌柔的身軀摟住,側躺在了他的身旁。
“掌櫃!”
李瑩有些慌亂,但最終沒有掙紮,如同一隻驚慌的小鹿閉著眼躺在陳樹的臂彎中,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腦海中,則是浮現出白天行凶者拖著她轉出牆角,陳樹那副紅著眼憤怒的模樣。陳樹不顧自身安危,衝上去和行凶者不停廝打的情形,在她腦海中一幕幕掠過,她忐忑、羞澀的心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靜靜地陪陳樹躺著,感受著陳樹強有力的心跳。
就在這個時候,陳樹突然翻身而起,輕輕地壓住李瑩,揮手熄滅了房中的燈火。
緊接著,床榻就輕輕搖晃起來,隱約傳出李瑩羞急的嬌喘聲。
一夜過去,雲收雨歇,滿街都是金色的朝暉。
得到了李瑩的滋養,陳樹的傷勢明顯好了幾分,李瑩卻是前所未有地晚到了。
陳樹走進大堂,瞪了在遠處偷偷看著他竊竊私語的小菊、曉棠一眼,向葉九住的房間走了過去,迎麵就遇上文凱端著一個水盆,從葉九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文凱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最終還是恭敬地叫道:“掌櫃。”
陳樹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叫道:“小凱!”
然後就快步和文凱錯身而過,走進了葉九的臥房中。
修士的體魄自然不是凡人能比的,經過一晚上的休養,葉九也精神了不少,看到陳樹進來了,馬上支撐著身子坐起來招呼道:“朱掌櫃!”
陳樹連忙說道:“彆動,你比我傷得重多了。”
這才發現陳樹恢複得比他好多了,葉九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然後又斜靠在床榻上,與陳樹交談。
了解了一下葉九的基本情況後,陳樹說道:“葉兄,既然你現在也沒有去處,不妨就暫時在我這個小店裡屈就一段時間,幫我照看一下店裡的生意,教教文凱那孩子製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