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紫鼎真人的陵墓有著強大的禁製,築基修士進入此間,會受到比他們更加恐怖的壓製,金丹真人要是入內,則是會直接引發陵墓的禁陣自毀,老者不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降臨在紫鼎旁,而且舉手投足就將紫鼎煉化了,就更是表明此老神通廣大、高深莫測,令他不敢有半分不敬了。
在心中斟酌良久,薑永昌拱手,恭敬地問道:“敢問前輩名諱,回去家父問起,晚輩也好作答。”
灰袍老者這才轉過身來,帶著幾分玩味看著薑永昌道:“怎麼,進一個陵墓,也要向薑紫陽申請,不然就是犯了天條嗎?”
語氣雖然平和,卻是令得薑永昌心中一震,連忙低頭道:“晚輩不敢!既然前輩不願意賜下名號,那晚輩就告退了!”
說著,就向薑潮風幾人示意了一下,匆匆走下了青石台階。
顧淩四人也敬畏地行了一禮,大氣都不敢喘地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灰袍老者身影一閃,就沒入高大宮殿中不見了蹤影。
半天後,灰袍老者臉色蒼白,從宮殿門口快速掠出,正要離開,目光卻投往青石廣場的左下方,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即就收回目光,身影一閃再次消失不見。
小半個時辰後,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麵無表情地從廣場的左下角現出身形,緩步走上了青石廣場。
在青石廣場上閉目感知了一番,突然露出一絲喜色,走到宮殿門口一塊長石磚前,蹲下將手掌按在石磚的中央,往內注入靈力。
很快,石磚上亮起一道道玄奧的靈紋,隨之將一層層強大的禁製消除,將封印在石磚下的一件靈物解封了出來。
青年一看,是一枚令牌,馬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將令牌緊緊抓在手中,一副十分激動的樣子,然後快速離開青石廣場,消失不見了。
他卻是不知道,他剛走不久,灰袍老者就再次一閃出現在了廣場上,遠遠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難道吳州的另一位天命者,就是此子嗎?倒是跟那個小家夥一樣藏得挺深的。”
然後又帶著幾分高深莫測的笑意道:“這樣也好,這樣能給那個小家夥一塊磨刀石,讓他不要太順風順水,適當的受一點挫折,可以更好的成長起來。”
說完,就再次一閃,進入了高大宮殿之中。
從他一係列的反應不難看出,他多半預料到了青年會出現,而且會破開石磚的禁製,這對他而言,很可能是一種重要的契機。
一天後,距離黑風山近兩百裡的一座山溝中,一個中年漢子正在揮舞柴刀,砍伐靈柴。
片刻後,幾道銀色的虛影突然從他附近的地麵掠出,其中有一道竟然還拖著一個儲物袋,一閃就鑽進了他的衣袖之中。
中年男子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若無其事地砍著柴,直到過了半刻鐘,才一閃沒入虛空中消失不見了。
兩刻鐘後,一個麵相凶悍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一處絕密的地下河道中。
中年男子、凶悍男子當然都是陳樹,進入地下河道之後,他先升起度厄心眼映照了一番,確定此地沒有凶險,才將傀儡蜂鳥逐一放出,然後又在四周布下種種手段,才往腰間一摸,將一道身影從儲物袋中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