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說服自己。
“沒什麼好怕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咱隻是陪陪小孩……不會把事情搞砸的……”
“咱可以的……咱可以的……”
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的她根本就沒有在看路,悔隻能無奈的時不時拉一拉她,避免她一頭撞上牆。
“放開我!你們還想再關我一次嗎?”
熟悉的聲音,可卻不複往日的可愛。
悔皺緊眉頭,這是小團的聲音,這是怎麼了?
沒有時間慢慢走讓帕朵做心理準備了,他拉住了帕朵的手臂,拽著她向裡衝去。
“小團……我們隻是不想你送死。”
“那我呢?難道我就想要你們去送死嗎?”
小團身上翻湧著電光,神情激動。
“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戰勝的敵人……你們為什麼要去送死?”
“好,你們是講義氣了,你們是同生共死了,那我呢?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我比你們每一個人都強,不是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不是說天塌下來高個頂著嗎?為什麼到我這就成了例外了?”
一圈人圍著小團,為首的齊不悔欲言又止,他不得不承認,小團說的句句在理。
“難道就因為我是爸爸的孩子,你們就要用你們的意願替我做選擇嗎?”
“可是……大家也隻是希望你能夠活著等到悔哥……”
現在的齊不悔在小團麵前反倒有些像做錯事情被訓斥的孩子,一點不敢大聲說話。
“齊叔叔,我知道你下棋很厲害,這一次的戰局,也的確如你所料。”
“那我問你,我也是你的棋子嗎?我是那個需要棄車保帥的帥嗎?”
“不是……不是這樣。”
他用力搖搖頭,他猜到過回來後小團會表現出的種種可能,卻卻沒有料到會是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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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小團,我們不是都平安回來了嗎?”
“所以彆鬨了好嗎?你已經是特殊的了,不需要和我們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我又要當那個例外?”
“你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就又要再去闖一趟,我不計較前麵的事情了,我隻是想這一次陪著你們一起,為什麼又要丟下我一個人?”
“這不一樣!你覺得崩壞獸和律者孰強孰弱?什麼崩壞獸可以和律者進行融合手術?”
“他說的沒有錯,小團,你不需要進行這次的任務。”
兩人同時一愣,與此同時,悔拉著一個捂著嘴乾嘔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爸爸……”
她一下子變得委屈巴巴,腿抬了抬,似乎想要撲過去,可卻遲遲沒有邁開腳步。
“我在,有什麼都可以和我說。”
見她沒有跑過來,於是,他便自己靠近。
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敲了敲她的腦袋。
“我的不好,總是忽略你。”
“唔……”
她猛的顫了顫,對於戰士而言,真正能讓他們哭泣的,往往不會是疼痛,而是離彆與柔情。
“可是,如果這一次我去了的話,大家說不定就可以不用死了!”
“他們本來就不會死。”
悔雙手拖住她的腦袋,這個動作像是肌肉記憶,被他下意識的做出。
她隻能被迫與悔對視,然後,她看到了一雙深邃的眼睛。
“他們的命,歸我。”
“然而,我沒有同意他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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