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電視機前的、手機屏幕前的觀眾,瞬間被鬆田久讓的行為吸引了目光。
京華衛視還給鬆田久讓的表情來了個特寫。
好多人心中冒出了問號。
思然這曲子,有問題?
不會是……
洛淩抬起了頭,古井不波地看著鬆田久讓(死魚臉能有“波”才鬼了)。
這麼巧?
那就看誰是誰的咯!
在萬眾矚目中,鬆田久讓臉色糾結地看了一眼吳妍書。
可惜了,炎夏唯一女曲神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行吧,本來看在吳妍書的麵子上,他還有些猶豫,現在麻……
有些事不敢武斷,但鬆田久讓確信,思然才創作出來的曲子,有些耳熟!
他絞儘腦汁地搜刮了一番記憶,終於想起來了!
就在去年的經日國內,有位叫吉田潔郎的音樂人,給自己演奏過一段正在創作中的旋律!
那一段旋律,和綠頭怪剛剛創作的作品中某些旋律相似度達到九成以上!
那就有意思了!
綠頭怪,你從哪兒搞來的曲子?
嗬嗬!
“請問這位Si~~先生,你這首作品,是自己獨立完成的嗎?”
鬆田久讓沒有把話說得太直白,但意思倒是很明顯。
廣大炎夏觀眾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彭毅憲緊皺的眉頭鬆開了些。
吳妍書站了起來。
她柳眉倒豎,正要開口,卻聽古怪的聲音傳了過來。
“吳老師請坐!這位鬆~~~鬆~~鬆什麼先生?你的意思是懷疑我借鑒……甚至是抄襲是吧?”
洛淩“麵無表情”地舉著話筒,看著鬆田久讓。
他自己倒是直言不諱。
自己是抄的,但卻是從地球上抄過來的!
他剛來炎夏不久的時候,就害怕記憶出現偏差,除了經典歌曲,還把能搬運(能記住)的經典配樂或純音樂都搬了過來。而且為了突顯自己的“即時創作能力”,很多作品沒決定發布之前,都沒有注冊版權。
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就是專門比對過作品的“查重率”。畢竟這個世界這麼多國家,也有那麼音樂人,出現相近、雷同甚至幾乎相同的音樂作品在所難免。
有些作品明明跟地球上類似,但是名字卻不一樣,還真有可能搞個烏龍出來。
不過這首《遙遠的旅途》,他百分百相信沒人注冊過!
他為什麼能在半個小時內把兩首作品全部搞出來?
不就是因為成品都在腦子裡嗎?幾分鐘就能抄出來了。
至於編曲?地球上經典名曲,哪一首不是翻來覆去聽過(研究)無數遍了?
所以,洛淩不僅半個小時內搞完了兩首作品,還順帶著提交了版權注冊,等幾天就生效了!
洛淩對抄作炎夏作品,多少都還有點心理負擔。但是……
嗬嗬。
我有個錘子負擔!
想當年!
現如今!
老子就搶了,咋滴?!
鬆田久讓見綠頭怪自己都說出來了,也不再糾結了:“不瞞各位!剛剛這首曲子,我在我們國內聽到過!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後輩創作的……”
田林眉毛挑得老高,你丫都抄到國外去了?
好多人看思然的眼神都變了!
演播室內交頭接耳之聲此起彼伏。
劉振嶽站起身來,雙手往下壓:“鬆田久讓,證據?”
鬆田久讓鼻子翕動,掏出了手機:“能讓我打個電話嗎?”
洛淩死魚臉一歪:“能點開外放嗎?我可不想蒙受不白之冤。另外……算了,待會兒再說吧。”
“哼!”
鬆田久讓有些生氣了,這位大師的音樂素養極為高超,他再一次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這時候也不在意那三塊五塊的了,他直接在話筒之下,撥出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