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炎夏駐京大使館的一通電話,讓樸以載睚眥欲裂。
兒子樸順吉剛剛才放出來,一天之內又被抓了?
與他“同行”的,依然是那兩個狐朋狗友?
額,狐朋狗友,還真尼瑪貼切——一個有狐臭,一個總是狗狗祟祟的。
三個人,七宗罪?
公眾場合尋釁滋事、多次嫖娼、多次性騷擾、公然猥褻婦女、盜竊公私財物、涉嫌走私、危害炎夏國家安全?!!?
我家的樸順吉,去炎夏這幾年乾了這麼多“大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
特赦、引渡……全然被拒?
獸爾大學赫赫有名的樸以載有點受不了了。
內憂外患呐,文化“國戰”在即,兒子彆國被捕?!
……
安懷心一看諸位大師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難道他們也乾不過南山下?
尼瑪,題目全是他們這些老家夥商量著出的,說是精心準備的絕世名篇……
一時間,安懷心不知自己該幸災樂禍,還是該與之同哀。
……
以樸以載為首的“寒國老年文學才華天團”確實沒想到。
南山下的文學造詣,竟然如此厲害?
書生豪情,以文宣之:《益州賦》。
——書中有天地,糞土萬戶侯!
壯誌未酬,以文哀之:《滿江紅》。
——天下尚未平,何敢閉目去!
山川壯美,以文讚之:《蜀道難》。
——有點看不懂,莫名覺得屌!
至深情愛,以文歎之:《長恨歌》。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注:白居易《長恨歌》,洛淩作過修改(應該不是“記不全”的原因)。
打?
怎麼打?
打個錘子打?
如此一看,自家準備的大作實在太小氣吧啦!
“都說說吧,現在該怎麼辦?”樸以載很是惆悵,“原以為兩天時間已經夠倉促,卻不曾想那個家夥半天之內就作出來了。”
眾人不語。
安懷心無聲冷笑,開口道:“現在看來,之前的文章都不能用,兩天時間重新作出比南山下更厲害的作品。諸位大師,我們是各自為戰,還是群策群力?”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終於有人開了口:“先分再合吧!我們十六人,分成四組,每組每人根據一個主題創作。明日中午再來討論,如果質量不夠再一起想辦法!”
“好,我正有此意。”樸以載暫時撇開心中煩憂,率先點了名,“安懷心、金多基、奉鎬,我們四人負責一個主題。其他人自由組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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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淩還是那副鬼樣子——隻管殺人不管埋,發文之後便不再理會外界反應。
穆悠然劃拉著手機,一字一句地念著南山下的作品,頗為動容。
“嘖嘖,還得是我男朋友!乾啥啥行!嘿嘿。”
小美女放下手機,在洛淩臉上香了一口。
……
邱果回來了,圓圓的臉蛋上滿是笑容。
“洛總……全部搞定!媛媛姐也回去了。”
“好!”洛淩一喜,旋即回應了穆悠然的好奇目光,“和我打架那三個外國人,這幾年估計是回不去了,哈哈。”
邱果也接口道:“你們也彆問具體過程了,反正我們有的是辦法。”
洛淩倒是搖搖頭道:“恐怕他們自己的痛腳也不少吧?”
邱果回道:“確實不少!再加上我們提供的‘料’,夠了!另外,洛總你猜得沒錯……唉,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