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的永璜比不過永璉,永無出頭之日!”
“她先動手撓我!”
“我不搭理她,她就說我的永璜愚笨癡傻!”
金玉妍剛要張口繼續說富察諸瑛先動手撓人的事兒,富察琅嬅直接一句“你閉嘴!”讓她熄了火。
等富察諸瑛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半天,富察琅嬅這才算是聽明白了緣由。
金玉妍不改背後搞事的本性,想從富察諸瑛這裡下手,沒事兒就暗戳戳說些意有所指的話。
什麼若不是福晉早產,永璜就是長子之類的言論,試圖激起富察諸瑛的野心。
可富察諸瑛不管金玉妍說什麼都不搭茬,一心隻想著養大自己兒子,日後平平安安就好。
氣急敗壞的金玉妍嫌棄富察諸瑛像根木頭一樣沒有回應。
正巧她前一日侍寢,從弘曆嘴裡麵聽到了永璜在書房亂做打油詩的事兒,便拿出來嘲諷富察諸瑛。
卻不知此舉直接惹怒了一位護崽的老母親,最終演變成了這般景象。
聽到這裡麵還有弘曆這個大嘴巴的事兒,富察琅嬅轉頭怒視自家這個沒用的男人。
而弘曆選擇戰術性摸鼻子回避福晉的目光。
這不是永璜確實不爭氣嘛,寫的什麼破東西,他一時氣極便跟金玉妍念叨兩句,他哪裡能料到這女人聽了以後會抖落出來啊!
聽到這裡富察琅嬅已經捋順了過程,金玉妍嘴欠在先,富察諸瑛動手打人,這倆人哪個都跑不了,全都給她老老實實一起受罰!
聽到自己喜提五百遍府規罰抄外加軍訓一個月的大禮包,二人徹底啞火了。
可“軍訓”又是何物啊?
偷瞄著福晉的臉色,她倆誰都不敢開口問。
但富察琅嬅顯然不打算讓二人疑惑太久,第二日晨起便派人把她倆拎起來去小花園紮馬步了。
早起紮半個時辰馬步,用過膳後再站一個半時辰軍姿,下午還要學習踢正步。
聽說這兩個人如此一天下來,用膳時手抖到連摔了三個碗才吃上口飯,尤其是晚間還要繼續抄寫府規,金玉妍足足嚎了半宿“米親濃”。
經此一役,彆說府裡再出現有人動手的情況了。
就連青櫻悄悄去小花園見過了不出兩天便曬得整張臉隻剩牙和眼球白的二人組後,都老實了不少。
而富察琅嬅處理完這倆人後,認真好奇了一下永璜到底作了什麼詩足以引發出這一場大戰。
畢竟富察諸瑛鹹魚的人儘皆知,養兒子也是隻圖他吃飽穿暖平安長大,並沒有幼時喪母的永璜就是個不求上進的快樂小孩罷了。
等素練去打探一番回來後,恨不得把頭埋到胸口來遮掩自己忍不住的笑意。
“回稟福晉,二阿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