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如此,才能將聽覺刺激到極限。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白朝顏必須要知道三皇子究竟用怎樣的條件拿捏住了白鳴嶽,才能對症下藥,將白鳴嶽給搶過來。
一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緊接著,隔壁便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吱嘎……”
正是坐在雅間內獨自下棋的白鳴嶽循聲抬頭,當看見站在門口那一抹欣長的身影時明顯一愣,“你是……”
來人淡淡一笑,“陸南硯。”
這邊的白鳴嶽一愣。
那邊的白朝顏也跟著一愣。
怎麼會是他……
陸南硯似是沒有看見白鳴嶽眼中的錯愕,微微頷首,禮數十足的道,“陸某能在此見到白先生,實乃三生有幸。”
白鳴嶽回過神,繼續低頭自顧自地下起了棋,聽到陸南硯的話,勾唇譏諷道,“在下一介白衣之身,受不住陸爵爺如此抬舉。”
瞧著白鳴嶽那清高自持的模樣,陸南硯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白鳴嶽年方四旬,多年教書育人,深諳人性,善於觀察時局,雖教過的學生寥寥無幾,但經他指點過的那幾個學生,卻均已再朝中任職。
這樣的人,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陸南硯讓脩儒在外守門,隨後步入桌邊,親自提壺沏茶,擺在了白鳴嶽的麵前。
白鳴嶽見陸南硯不說話,緩了緩語氣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會站在這裡,但你又憑什麼能讓我點頭輔佐七皇子?”
陸南硯笑著道,“
白先生以為自己有資格與陸某談條件?”
白鳴嶽擰眉,“你什麼意思?”
陸南硯沒有說話,而是在白鳴嶽的盯視下,單手拎起身邊的椅子尋了處與隔壁雅間相連的牆壁邊。
待放下椅子撩起袍子坐了下來,他那待欣長的身影靠在雕刻著盛菊的椅背上,才道,“讓人進來吧。”
白鳴嶽,“……”
為什麼非要靠著牆坐?
白朝顏,“……”
隔壁的聲音怎麼忽然變大且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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