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和四夫人瞧著白朝顏難免尷尬。
她們是如何對白朝顏的?
白朝顏又是如何對待她們的?
在如此鮮明的對比下,三夫人和四夫人難免有些抬不起頭,隻能不斷地叮囑著白芷惠和白悠然一定要聽女主的話。
唯獨白月珍躲在二夫人的身後,幽怨地盯著白朝顏。
二夫人也沒有勸和的意思,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似的。
白朝顏現在也沒空與二夫人虛與委蛇,她不說話,她便也不說話,等馬車來了後,便帶著妹妹們坐上了馬車。
從白家到京衙,並不算太遠,但卻因要經過一條人流湧動的主街,故隻能緩慢前行著,可饒是如此,還是被擁擠的人潮堵在了半路上。
白家的幾個小女兒們臉色早已白得不成樣子,這時又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隻當是到了京衙,更是相互依偎著顫抖個不停。
到底是養在深閨中的小丫頭,一想到要麵官誰能不怕?
一雙手,忽然握住了她們冰涼的小手上。
抬眼,就對視上了白朝顏帶著微笑的臉龐,“彆怕,還沒到。”
白芷惠和白悠然聞言朝著車窗外
望了往,才雙雙鬆了口氣。
“我們真的要去衙門告狀嗎?”
“能不能不去,我,我害怕……”
白朝顏麵對打著退堂鼓的二人,低聲勸說道,“北齊各地之所以設府衙,為的便是給百姓們一個伸冤的地方,我們被人陷害並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又為何要怕?該怕的應是那陷害我們的人!”
白芷惠和白悠然愣愣地聽著,看著,不知為何,她們就覺得在這一刻,白朝顏是那樣的美。
這種美,就連白舒沅的身上都是沒有過的。
尤其是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靜若止水的讓人安心。
白芷惠和白悠然都是看愣了,鬼使神差地點著頭,久久無法回神。
白月珍冷眼旁觀地看著白朝顏那假心假意的德行,明明恨極了又不敢擅自開口,怕再次被打,眼見馬車被堵在路上遲遲不動彈,眼珠一轉,便捂著肚子哼哼唧唧地叫了起來。
“我肚子疼……”白月珍看向白朝顏,苦苦哀求道,“顏姐姐,我肚子真不舒服,求求你讓我去附近找個地方……我,我很快就回來,絕不耽誤時間……”
“快去快回便是。”白朝顏警告地看著白月珍,希望她能明白,今日的事情非同小可,切記再不可任意妄為。
“我知道了。”白月珍忙不迭的點頭,匆匆下了馬車。
白朝顏緊盯著白月珍,直到她進了附近的一家鋪子,才慢慢收回了目光。
白芷惠和白悠然見白朝顏如此不計前嫌,心裡更覺虧欠,早知道,她們就應當早些親近白朝顏的才是。
街上的擁堵漸漸得以疏通,但白月珍卻遲遲不見回來。
“珍姐姐去的那家鋪子我也比較熟悉,我去催催看。”白芷惠說著,便起身下了馬車。
可不過片刻的功夫,白芷惠就匆匆跑了過來,就連聲音都在跟著顫抖著,“顏姐姐怎麼辦?鋪子掌櫃的說,珍姐姐一進去就順著後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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