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那些咬文嚼字的人,哪裡是白朝顏能應付的?
這分明就是在拿白家的臉麵當賭注!
老夫人的心更寒了。
“來人,將這粗心的奴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等打完了,這人哪裡還能有命在?
還躺在床榻上的白舒沅得知後,生生嘔出了一口血!
宰相府。
雖說是才子佳人的文會,但如今人還沒有到期,男賓和女賓還是要分成兩院的。
此時後院的花園內,早已聚集了不少上京閨秀,正三三兩兩的閒聊著,隨著白朝顏走進院子,幾乎是瞬間,便吸引了所有的視線。
白家子嗣皆背靠大梁,並不足為奇,但能得皇上親自賜婚的,放眼整個上京,除了那些皇親國戚外,卻隻有白朝顏一人。
這樣的殊榮,足以讓所有人嫉妒。
“不過就是一隻偷偷溜進來的老鼠罷了,誰給她的臉如此抬頭挺胸?”禮部尚書之女庒玖鳶冷哼一聲道。M.XζéwéN.℃ōΜ
“玖鳶,你怎麼知道這白朝顏是溜進來的?”周圍幾人好奇的問。
“白家這些年從不參加文會,白朝顏不是溜進來的又是什麼?就算宰相府要請,請的也是白舒沅,白朝顏又算是什麼東西?”庒玖鳶跟白舒沅乃是閨中密友,如今自是要替白舒沅抱不平的。
眼看著白朝顏堂而皇之的在院子裡亂逛,庒玖鳶又道,“你們幾個去將顧家韻怡姑娘請過來,就說有人偷溜進來,打擾到了其他人的興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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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素來跟白舒沅的關係也不錯,聞言便起身去找顧韻怡了。
剛巧此時,白朝顏朝著這邊緩緩而來,庒玖鳶忍無可忍,直接起身就道,“顏姑娘能來參加文會真是稀奇,難道大梁也開始教琴棋書畫了?”
此言一出,引得周圍閨秀竊笑不已。
庒玖鳶此人,白朝顏還是認識的。
上一世庒玖鳶在白舒沅的忽悠下,定親給了遠在大梁的兄長,打著未來嫂子的旗號,沒少在白家興風作浪,裡挑外撅。
隻是此生,她彆想再踏進白家半步。
眼下瞧著主動撞上來的庒玖鳶,白朝顏也不惱,反問道,“大梁教什麼,何時輪到庒姑娘關心了?莫不是現在禮部尚書的手都伸得那麼長了,連大梁的雞毛蒜皮都要關心一番?”
庒玖鳶咬牙道,“你不過就是個偷偷混進來的罷了,又在這裡得意什麼……”
沒等她把話說完,白朝顏就將袖子裡的帖子拿了出來。
生怕庒玖鳶看不見似的,還特意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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