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顏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般,邁步進殿後便跪地請安道,“臣女叩見皇上。”
三皇子見狀,連忙同七皇子一起跪在了地上,磕頭道,“懇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皇上沉著臉沒說話,雖然心裡知道,陸南硯就是這樣狂悖的紈絝,但三皇子到底是他的兒子,他說沒有一絲埋怨是假的。
“皇上。”陸南硯緩緩起身,對著皇上俯身行禮道,“顏姑娘身為女子如今卻衣冠不整出現在殿中,恐慌汙了皇上的眼,懇請皇上準許微臣為顏姑娘披上大氅。”
此時的陸南硯,完全沒有了麵對三皇子時的肆意,有的隻是對皇上的敬畏。
皇上看向陸南硯那深深彎下去的腰身,陰沉的臉色終有了些許的緩和之意,“南硯有心了。”
陸南硯臉上毫無半分嘉獎的喜悅,隻是淡道,“為皇上分憂,乃是微臣分內之事。”
“去吧。”皇上擺了擺手。
隻要陸南硯始終知道,還有他這麼一個皇上就夠了。
陸南硯聞言拿起一旁的大氅,走到了白朝顏的麵前,因白朝顏此時是跪在大殿上的,他便彎曲了長腿單膝跪在她的麵前,甩開手中大氅,將她的滿身狼狽全部籠罩其中。
還殘存著他身上味道的大氅,漸漸便覆蓋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那骨節分明的手仔細地係著脖頸上的細帶,闊袖之下那若隱若現的白皙手背,似有青筋凸起。ωωω.ΧしεωēN.CoM
很明顯,他在生氣更在隱忍。
白朝顏並不知他為何生氣,還沒等她來得及多想,他便已然起身離去,坐回到了軟塌上,繼續一人擺弄起了麵前的棋局。
與此同時,皇上的視線落在了白朝顏的身上,沉冷的聲音不怒自威,“聽聞上京府尹就連現在還帶著人在外麵緝拿戰囚,顏姑娘卻如此急不可耐地敲響登聞鼓,朕倒是好奇,顏姑娘究竟是想要伸冤還是想要打著鬨事的幌子拉攏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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