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翎道:“來人,將那女人帶到城外,和還未痊愈的病人住上個十天半月,患病之後關起來不必給她治病,至於那個男的,割了那地方送去做太監,至於這兩個老的,安排一些雜活給他們做,將那些臟累的活每天都做一遍,找些人看著他們。”
春兒立刻應聲:“是,公主殿下!”
這句公主殿下四個字一出,那李家眾人如遭重擊。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得罪的人,居然是個公主。
普通百姓本就和皇室有些天差地彆的距離,有些人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一個皇室中人,沒想到今日被他們僥幸見到了,卻是得到了這樣一個下場。
紀雲翎對他們的表情和反應十分滿意。
她把丫兒抱了起來,側目對著他們說了最後一句話。
“被你們欺辱了這麼多年的洛娘,她是本公主的親姑姑,當今定國王和皇後的親妹妹。”
隻這一句話,徹底擊碎了那幾人心頭最後的僥幸。
尤其是那個女子,一臉崩潰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後悔不迭。
紀雲翎懶得聽到他們的聲音,安排人帶走,這份折磨,恐怕是他們這輩子的陰影。
丫兒擦了擦眼睛,領著紀雲翎來到洛娘所在的房間麵前,興高采烈的將剛才的那件事講了一遍。
洛娘沒想到紀雲翎的報複來的這麼快,心裡都沒來得及準備。
紀雲翎道:“我怕你看到他們難過,會心軟,我就直接幫姑姑處置了,不知道姑姑喜不喜歡這份驚喜。”
洛娘喜極而泣:“喜歡,當然喜歡。”
紀雲翎笑道:“既然你喜歡,那我就放心了,從此往後,隻要在這王府之內,可沒人再敢欺負你。”
洛娘擦了擦眼淚,帶著丫兒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被欺負那麼多年,如今終於得到翻身揚眉吐氣,洛娘的麵容都多了幾分紅潤。
這次,她總算能夠安心在王府居住下來,徹底清了心頭多年抑鬱。
定國王對紀雲翎的做法讚賞有加,而那些李家人有上麵的人盯著,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必然會得到這輩子讓他們悔青腸子的懲罰。
眨眼之間時間流逝,宴會開始的前一天,宮宴的請柬被人送到紀雲翎手裡。
紀雲翎摸著那燙金色的請柬,眼神之中劃過一道精芒。
這一場宴會,必然不同尋常,幾位皇子恐怕要在今日非要分個高低上下不可了。
定國王得到消息,直接將春夏秋冬四個丫鬟都送到紀雲翎身邊保護,他語重心長的連夜叮囑了紀雲翎一頓。
“遇事不慌,保護自己最為重要,謝餘將這東西給你送過來了,今晚你就穿裡麵。”
紀雲翎目光落在桌麵的銀甲上。
這是一件製作相當精良的軟甲,上麵是層層疊疊的鱗片,雖然硬,卻一點也不影響行動。
又因為鱗片很薄,穿在裡麵也並不顯眼,在這冬日裡很好隱藏。
紀雲翎將這鎖甲捏緊:“我怕不光宮裡,京城之內的動靜也有些非同尋常,爹娘在府中也要小心為上!”
定國王左右冥思苦想,終於想到了自己要說的話:“對了,如果哪天爹過世了,你就去管無疾要一把鑰匙,那鑰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能夠打開我房間之中那個暗格,裡麵有他母親留下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