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想你了,你是不是今日下午便要回去。”朱珠笑著說道。
“是啊,今日下午就要回去,然後趕緊準備好彩禮,好來娶你回家。”問青天笑著說道。
朱珠躺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過了一會說道:“對了,我父親和三叔叫你,讓我來喊你去練武場。”
問青天苦笑著說道:“又是去練武場,不會吧,每次都要展現的比他們差一些才好讓他們有台階,我師父一直叮囑我不要讓丈人和三哥受到打擊,但是如今要是再展現的比他們的功夫差,我還真要費些心思。”
“誰讓他們一個是你的丈人,一個是你的三哥,還是你師父吩咐的,怎麼,你不服氣啊?”朱珠嘟著嘴說道。
“服氣,當然服氣,還是我小媳婦說的對,服氣。”問青天笑著說道。
“那就趕緊穿衣服吧,他們應該已經在練武場等著了。”朱珠笑著說道。
問青天穿上衣服,拉著朱珠的手來到練武場,一進來就看到了古琴,還有笑吟吟地朱延廷和江才。
“賢婿,起來了。”朱延廷笑著說道。
“泰山,三哥,早啊。”問青天笑著說道。
“早,你看,還是早上的空氣好,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也有句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昨天你背著朱珠下山,我看你的功夫早就在我之上了吧。”林嘯說道。
呃,這兩句古話是怎麼聯係起來的?問青天笑了笑,眨了眨眼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吧,就是跑的快些,要是論功夫,還是趕不上三哥的。”
“是嗎?那日你師父來信,也將你的事情和我說了,這才能展現你的誠信嘛,怎麼現在還要遮遮掩掩?”朱延廷笑著說道。
“這...”問青天一愣,看向朱珠,朱珠一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信上有沒有這些事,問青天笑了笑,看著林嘯說道:“三哥,我的功夫吧,也就馬馬虎虎,其實我醫術挺好的。”
林嘯說道:“二哥說你也能引天雷了,而且速度比他要快,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們表演一番?”
問青天摸了摸鼻子,看來師父還真說了,既然師父都說了,自己還怕些什麼,笑著點頭拿起古琴,盤腿坐下。
問青天本身就年輕,年輕必然氣盛,既然自己心愛的人在身旁,自己也不介意展露兩手讓心愛之人更崇拜自己一些,讓泰山和三哥高看自己一眼,心裡想著,手一扶古琴,聲音驟然出現,這古琴雖然不如師父的那個,但也差不到哪裡去,所以很快便找到了適合的頻率,手在古琴上揮出殘影,天上的雲朵快速聚集,黑壓壓的遮住太陽。
朱延廷抬頭看天,滿意的摸了一把胡子,點了點頭,林嘯也不自覺地點頭,不錯,是比當年江才那一手快很多,或許為了留給自己和大哥些許顏麵選擇隱藏些實力,和現在的問青天比起來,簡直是兩個層次,倆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就是昨晚一商量才出了這個方法,想讓問青天展示一下真正的實力,就算失敗了也無所謂,沒想到成功了,但是說實話,打擊確實很大。
朱珠滿眼的星星看著問青天,隻覺得他彈琴的樣子是真的風流倜儻。
“泰山,你扔個木棍。”問青天說道。
朱延廷點頭,尋來練武用的木棍,扔在半空中,隻見問青天一揮手,朱延廷和林嘯隻覺得好像看到了水波般存在的風打在木棍上,將木棍打了個稀巴爛,然後一陣雷劈下,因為木棍被劈碎,所以雷電順著原來木棍在的位置直直的劈在磚上,地上的青磚被劈裂許多,問青天手一拍古琴,天上的雲彩慢慢的散去。
問青天從學的時候便知道有辦法將聚集在天空中的雲彩散去,所以便問江才為何之前在山莊不散雲彩,江才說當時山外有朝廷的人存在,所以江才才不得不下一場大雨,一是讓朝廷的人離遠些好和朱延廷林嘯倆人喝一頓酒,二是告訴外麵的人一些事情,不要再來打探山莊的事,不要再來打擾自己。之後在建山鎮遇到朱瞻基,江才那時便流露殺意,隻不過問青天是感受不到的,所以那時飯館二樓布滿了弓箭手。
問青天收起古琴,朱延廷和林嘯哈哈大笑著拉著問青天要帶他去堂中吃早飯,朱珠笑著將古琴拿回自己的房間。
就在這時,問青天感覺到破風聲,而且目的是朱延廷,問青天也顧不上什麼,用手心往朱延廷的後心口防去。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問青天快速把拿到的東西藏到身後,朱延廷回頭看了看,問青天站在原地且有些發愣,便笑著說道:“青天,我和你三哥先去堂上,馬上過來啊。”人有三急嘛,可以理解。
問青天笑著點了點頭,等到朱延廷和林嘯走進大房子,問青天才從手心中拿出那射向朱延廷的‘暗器’。竟然是用紙卷起來的一團紙,類似銀針一般形狀,除了師父和自己,這江湖上還真是高手如雲,把這輕飄飄的紙扔這麼遠,有些實力。
問青天打開紙卷,看到上麵的字,臉立刻變得鐵青,一臉不可置信。
“江才在我手上,想要救他,不要告訴任何人,來找我----藥王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