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看了看慕容浩歌嚴肅的樣子,喟然一歎的說道:“慕容穀主,既然如此,那這黃白之物我便收回,但我有些好的藥材,在我手中毫無作用,不如收下,一來不算受重禮,而來這藥材若是能救人,便也算老道積了德,如何?”
慕容浩歌這才緩和神色點了點頭,張道長一歎氣,讓門中人又將金子拿走,隻留下那些珍貴藥材。
問青天仔細地聞著味道,嗬,都是些好藥材,就從這些味道裡問青天就能知道這些藥材絕對不簡單,即使被紅布蓋著,也能聞到濃鬱得藥草味。
“張道長,葉道長,這是藥王穀的新女婿,問青天。青天,你也來見一見武當掌門和他的大弟子。”慕容浩歌兩邊介紹著,問青天笑著走了過去,張道長和葉道長看了一眼問青天,笑著點了點頭。
“兩位道長,請隨我來,我這便帶你安排些齋飯。”慕容浩歌說道。
“有勞了。”倆人也不客氣,便隨著慕容浩歌走,隻是離開之時,葉近泉看著問青天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呼~還好沒看見我。”丁勾玉笑了笑拍了拍胸脯說道。
“丁弟,你這麼怕那武當門派的人?”問青天笑著說道。
“怕?我會怕那牛鼻子,我隻是怕麻煩,上午和峨嵋派打架,下午和武當派打架,嗬,我這算什麼參加你的親事,這不完完全全是來打架來了,若是平常打架,我還真不怕他們,就怕一個不留手傷了他們,怕是會怪罪與你啊。”丁勾玉笑了笑說道,然後看向問青天。
問青天也哈哈大笑。
“什麼事笑的這般開心?”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問青天早就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便抬頭看去,竟是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進了門。
見問青天發愣,男人笑著說道:“丐幫前來祝賀,不知兩位小兄弟哪位能幫忙稟告一聲。”
中年男人笑著說完,手中的棍子放在左手,右手拿起酒壺,喝著酒。
“丐幫不應該破衣爛衫的嗎?”問青天問向丁勾玉。
“丐幫分汙衣和淨衣,看樣子是淨衣,看他手中的棍子,應該是丐幫不錯,這女子倒是看著眼熟。”丁勾玉說著,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女子。
“你們兩個是聾子嗎?”女子見倆人小聲說話,其中一個還賊眉鼠眼的盯著自己,本來對這藥王穀的慕容清就沒什麼好感,這回更是怒上心頭,不禁出言嗬斥道。
“小雀,不得無禮。”中年男人嗬斥道,然後笑著看著倆人說道:“莫要動氣,管教不嚴,勿怪。”
“小雀?是她?”丁勾玉一拍額頭,苦笑著說道:“原來是她,我還真要躲一躲了。”
問青天有些疑惑,又不好問,見既然是是丐幫的人,禮數還是要有的,起身說道:“原來是丐幫,有失遠迎,勿怪,我們穀主正去陪同武當張道長,一會便來迎您。”
“哦,原來是張道長來了,既然如此便等等也好。”男子笑著說道。
“那就請您來喝些茶水,等候一下。”問青天走過去說道。
“你就是新郎官吧,還真不怎麼的,看來這慕容清還真不會選婿。”小雀說道。
“不得無禮,小雀。”男人厲聲喝道。
問青天眉頭一皺,卻見那剛才說要躲一躲的丁勾玉卻是笑吟吟著走上來說道:“咦,這不是大美女小雀嗎?怎麼,這回穿的這麼乾淨,喲,對了,還要不要讓我去偷你們丐幫的打狗棍?”
“是你,小賊,竟然是你,那個婊子還好嗎?你們不會真的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吧。”小雀咬牙切齒的說道。
“嘿嘿,婊子有人要,慕容清也有人要,就是有人沒人要,唉,可惜,可惜。”丁勾玉一臉可惜的神色,調戲之色儘露。
“小雀,彆再說了。”男人嗬斥道,然後看向丁勾玉說道:“若是沒看錯,是神偷吧。”
“嘿嘿,沒看錯,正是我。”丁勾玉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的事以後再說,可否?”男人笑著對著丁勾玉說道,然後回頭看著小雀說道:“小雀,今日是喜事,不要在藥王穀胡鬨,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小雀看了看丁勾玉,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著男人點了點頭,男人恢複一臉笑容對著問青天說道:“他們之間有些誤會,所以對慕容小姐出言不遜,還請勿怪。”
問青天臉色陰沉,既然已經決定娶慕容清為妻,那慕容清便是自己的家人,小雀這婊子一出,問青天以為說的是慕容清,問青天緊緊的握住拳頭,盯著小雀,聽著男人的話,看了看他,沒有言語。
“原來是齊幫主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慕容浩歌拱手走上前來,見問青天臉色陰沉,又看了眼一臉怒氣的小雀,自己也知道自己孫女的那些矛盾,笑了笑,也不勸問青天,也不理小雀,隻是笑嗬嗬的和喬和幫主說著場麵話。
“慕容穀主,身子骨依然硬朗,不愧是醫傳世家,今日前來祝賀,慕容家的新女婿真是一表人才,不錯不錯,”喬和笑著說道,然後拉住慕容浩歌的手。
“喬幫主說笑了。青天,既然已經見過喬幫主了,那便下去叫人準備飯食吧,這裡由我接待,小丁,你也陪著問青天忙一些,辛苦一下。”慕容浩歌拍著喬和的手笑著說道。
問青天點了點頭,撐著笑臉對著喬幫主一拱手,喬和回禮,問青天冷眼看了一眼小雀,便帶著丁勾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