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問青天盯著銀針,然後給慕容浩歌遞了過去,慕容浩歌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毒,而且毒性很烈,這就是為什麼這西域的昆侖派在中原一直不受待見的原因。”
問青天若有所思,慕容浩歌將自己的銀針拿給問青天,就是那個在男人身上紮了一下的銀針,隻見那銀針之上絲毫有著昆蟲的甲殼,問青天恍然大悟的說道:“是蠱蟲!”
慕容浩歌點了點頭,走到男人身邊,男人此時隻覺得四肢乏力,忍不住往自己的脖子撓去,眾人走上前一看,急忙捂住嘴。怕自己吐出來。
男人的脖子後麵已經有皮膚開始潰爛,男人撓在脖子上直接便能撕破那已經潰爛的皮,男人指甲上帶著血肉,脖子上卻是疼癢難耐,又傳來劇痛,眾人急忙遠離男人,問青天看著男人這個樣子,即使見過很多難治之症的他也看不出任何情況。
“體內之毒?不會啊,若是蠱蟲那便是體外之毒,怎麼可能發毒這般迅速,難道是身上有兩個蠱蟲,一個在穴位之上,一個鑽進體內傳毒?”問青天走上前去,陪著慕容浩歌看著男人的樣子。
慕容浩歌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粒丹藥,喂給中年人,中年人吃了下去,隻見臉瞬間變得通紅,出血處也瞬間止住了血,隻是皮膚也變得發紅,慕容浩歌抬起男人的一隻手,往男人的手指一紮,一個紅黑色的蠱蟲便從出血處鑽了出來,然後,便瞬間死掉。
慕容浩歌扶起男人,拿出些許藥粉,塗在男人的脖子後,一陣白氣升起,那剛鋪在男人後脖的藥粉變成了凝固形狀,又紛紛掉落下來,然後男人脖子後麵便完好如初。
“這是怎麼回事?”問青天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原本男人的脖子已經被抓破皮,怎麼敷上這帶著草木灰的藥粉便好了,難不成這其中加上了什麼名貴的草藥,金不換?那也不能好的這麼快吧。
“好了,起來吧。”慕容浩歌笑著說道,扶起男人,男人看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手上現在還留有鮮血,自己的脖子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急忙用手在褲子上抹了抹,再往自己的脖子摸去,怎麼感覺到皮膚了?
“神醫,神醫啊,老爺子。”中年男人抓住慕容浩歌的手,哭的像個淚人一般,邊哭邊給慕容浩歌下跪。今日這番經曆,屬實是今生難忘。
“快起來,快起來。”慕容浩歌笑著攙扶起男人,笑著說道:“我記得你,你是大刀門的掌門,你叫魚子石,是也不是?”
魚子石激動的說道:“您老人家竟然記得我,小子真是榮幸之至。”
慕容浩歌一摸胡子說道:“記得我徒弟和我說過,你們大刀門武功高深,門徒也是各個人品超人,我這才對你門派有了印象。”
“老爺子謬讚了。”魚子石笑著說道,但是臉上卻是得意之色,看沒看到,這藥王穀的穀主都說我們大刀門的武功厲害,現在江湖上人還有誰敢說我們大刀門不行?你們被藥王穀的穀主誇過嗎?
慕容浩歌笑著說道:“讓你受驚了,這樣,你先隨學徒去休息一番,一會我再去給你賠不是。”
魚子石急忙說道:“豈敢?自己本就是自己闖的禍事,豈敢讓老爺子賠什麼不是,是我自己逞能,技不如人,還望老爺子不要嘲笑小子了。”
慕容浩歌說道:“不必多言,在我藥王穀門口發生的事,豈不就是我藥王穀沒能照顧好你,先隨著學徒下去吧。”
魚子石一拱手,學徒上前引著男人往裡走,男人背著大刀,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似乎忘了自己剛才哭過。
“青天,這次多虧有你了。”慕容浩歌說道。
問青天看了看慕容浩歌,又看了看那銀針上的甲殼,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慕容浩歌堆起笑臉,回頭說道:“讓諸位受驚了,一會酒席之上再與各位配酒招罪,裡麵前。”眾人急忙笑著說著場麵話。
丁勾玉見問青天盯著那蠱蟲,幾步上來說道:“問哥,是不是怕了這蠱蟲之術了?”
“怕倒不怕,隻是這蠱蟲之術,確實是詭異無比,需要多加提防。”問青天皺著眉說道。
“嘿嘿,問哥,我有個法子,可以幫你遠離這蠱蟲之害。”丁勾玉笑著說道。
“怎麼說?”問青天略有興趣的問道。
“我這幾年行走江湖,手上有不少寶貝來幫著我遠離這蠱蟲,我有一個古玉,這東西有著股異香,能驅蟲不說,就是厲害些的蠱蟲都能被驅走,我手上有這古玉,但是沒帶來,等過些日子給你。”丁勾玉笑著說道。
“給我就算了。”問青天笑著說道:“其實我倒是對那香味感興趣,若真是靠著那香味便能驅走蠱蟲,不知是什麼藥草的味道,看看能不能仿製出來一份。”
“仿製?哈哈,現在想要仿製一份可難了,我記得江哥也有一個,聽說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仿製出來的。”丁勾玉笑著說道。
“嗯?我師父也有?也是古玉?我怎麼沒見我師父戴過,而且我師父身上也沒什麼異香啊。”問青天疑惑的問道。
“江哥那個不是古玉,是一個手環,嗯...我也很久沒聞到那股氣味了。”丁勾玉說道。
“手環?那個手環?奧。”問青天想起那個留在土包裡的手環,笑了笑。心裡想著:“原來師父第一次見麵就把那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了我,也不早說,唉。”
丁勾玉見問青天笑中帶著無奈,不禁問道:“怎麼了?你想起江哥那個手環在哪裡了?”
問青天撓了撓頭說道:“沒有,沒有,還是等下次你把古玉帶來給我研究幾天吧。”
丁勾玉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問青天在亭子裡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