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青天笑著看著丁勾玉,怪不得今日上午躺在亭子中睡了一上午,還是這般沒精神。
慕容浩歌哈哈笑著說道:“那你們年輕人聊,我去陪酒去了。”
公主對著慕容浩歌一拱手,慕容浩歌笑了笑摸了摸公主的頭,哈哈笑著離去。
“哼,你看看慕容姐姐的婚禮,幾大門派都來了,你再看看我們的,哼~”公主嘟著嘴看著丁勾玉說道。
“乾嘛,乾嘛,這麼挑剔乾什麼,再說了,我這花朵多讓你采多少蜜了,你還在意這個,再說了,一切從簡,不是你主動和我說的嗎?怎麼能怪我,我還想大辦特辦那,你怎麼能賴我?”丁勾玉苦笑著說道。
“大辦特辦?和幾位姐姐妹妹一起大辦特辦?哼~也就你有這心思了,也不知道你有什麼魅力,讓她們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公主不滿的說道。
“魅力嘛,哈哈,這不一直都是我的長處嘛,再說了,你不也是心甘情願跟著我的嗎?”丁勾玉嘻嘻哈哈的說道。
“那是你纏著我,你求的我。”公主一嘟嘴,上來抓住丁勾玉的耳朵說道:“我不管,今天晚上,必須好好折磨折磨你。”
“你知道嗎?其實男人就是一朵花,而且花期可長可短。”丁勾玉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公主眨了眨眼問道。
“你看,一朵花如何讓它保持美麗?當然是要有花粉,有了花粉,這個花才更有活力,現在那要做什麼,你知道嗎?”丁勾玉嚴肅的說道。
“做什麼?”公主問道。
“現在要蓄粉,一定不能再采花了,再采花花就死了。”丁勾玉苦笑著說道。
公主臉一紅,慕容清也是臉一紅,走過來拉住問青天說道:“走,以後彆和他說話,這種人以後少打交道。”
“誤會啊,誤會。”丁勾玉苦笑著,看著問青天被慕容清拉走,公主見倆人走遠,笑著伸手便往丁勾玉下體摸去說道:“蓄粉,說胡話,我現在就采花。”
“唉,你往那摸啊,彆摸,哎呀,我就隨便一說,彆碰,好好說說話還不成,哎呀...”丁勾玉兩個手防著,苦笑著叫著。
問青天被慕容清拉著走,見四處沒人,便上前抱住慕容清趴在耳邊說道:“蓄粉是什麼意思啊大姐,采花是什麼意思。”
慕容清臉紅著回頭,笑著說道:“都說讓你遠離丁勾玉,你看,你現在也學壞了,一點也不老實。”
若是此事被丁勾玉聽到,丁勾玉定要跳腳大罵,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嗯...確實有點關係,但是不大,對吧?
問青天笑著咬著慕容清的耳垂,慕容清感受著問青天的鼻息,心裡滿是羞澀。
問青天鬆開嘴,笑了笑說道:“不和你鬨了,我們現在就回高樓吧,等明天婚禮開始的時候再出來吧,現在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慕容清點了點頭,拉著問青天往高樓走去。
此時,四角長廊,三桌,一桌慕容家人,一桌二流門派掌門,一桌一流門派掌門還有慕容浩歌,江才,和那個不上流的門派大刀門的掌門魚子石。
此時魚子石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左麵是清晨篇掌門畢坤,右麵是峨嵋派掌門李白衡,對麵是丐幫幫主喬和,這幾個大門派掌門都是平常見不到的存在,這次竟然能和他們在一個桌上喝酒,真是榮幸,就不知道那眼睛上蒙著黑布的人是何人,難不成也是如自己一般的人?
“感謝各位的到來,慕容家和藥王穀不勝感激,幾位的到來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這杯酒,我敬各位。”慕容浩歌笑著起身,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幾個桌的人笑著起身看著慕容浩歌,也是豪氣的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然後笑著看著慕容浩歌。
“請坐,請坐。”慕容浩歌說著,來賓緩緩坐在椅子上,慕容家的人除了老人以外,年輕人卻沒有坐下,起身拿著酒壺,端著酒杯,走過來一個一個和各個門派的掌門喝著酒,慕容浩歌見慕容家人不認得這魚子石,急忙上前先去敬酒說道:“素問大刀門掌門儀表堂堂氣度不凡,今日一見更是如那傳言一般,敢於直接與那昆侖派硬碰硬,果然是豪傑,我敬你一杯。”說完便一杯酒下肚。
魚子石急忙起身說道:“昆侖派人行事作風一向毒辣,我這隻不過是心所想便行所為,算不得豪傑,感謝您出手,我乾了。”魚子石一杯酒喝下。
各個門派掌門都知道,這是告訴這人是何方神聖,免得一會說話丟了麵子,幾大門派掌門暗暗將這大刀門記在心裡,儘力記住這魚子石的模樣。
慕容家的人走了過來,對著魚子石敬酒,說著客套話,慕容浩歌笑了笑,走到江才身邊說道:“盲人琴師,明日便是你徒弟與我孫女的喜事,這一輩,算是聯誼之酒,我敬你。”
江才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盲人琴師!幾個二流門派的掌門急忙看著那江才,就連今日趕來的青城派掌門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知道藥王穀若是嫁孫女,女婿肯定差不了,沒想到竟然是這盲人琴師的弟子,今日上午那穿著一身喜服仔細大量自己的便是盲人琴師的徒弟?長得蠻清秀的,但是內力和氣功沒有感覺到分毫,倒是那腿和這盲人琴師一般,有著些許道行,說不得這盲人琴師的腿法所學便與我青城派有著關係。
一個二流門派的掌門起身,來到江才身邊說道:“在下袁昌,是青虹閣的閣主,素來聽聞先生大名,今日一見,實乃我大幸,我乾了!”袁昌說著一杯酒便喝了下去。
幾個二流門派的人見狀,也急忙走上來,對著江才敬酒,江才來者不拒,一口氣七八杯酒下肚,笑著和幾個掌門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