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青天沉默著下了樓,想著這幾日和慕容清一起的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看著高樓的每一處,總能想起那慕容清那晚羞紅的臉,朝著自己微笑著,問青天咬了咬牙,下樓朝著大堂走去。
“恭喜,恭喜啊,今日你可是主角。”來回的人對著問青天道著喜,卻見問青天一臉沉默,眾人總覺得事情不對,周圍的人交頭接耳一番,決定跟著問青天,看看這新郎官到底要做什麼。
“哈哈哈,江老弟,以後稱呼就要變了,既然青天隨你長大,那我便叫你一聲親家,如何?哈哈哈,各位掌門,你說江老弟這笑的是不是不自然啊?重新笑一個。”慕容浩歌笑著說著,問青天聽著這聲音,心裡彆是一番滋味,咬牙走上大堂。
此時大堂上慕容浩歌與江才坐在主位上,峨眉,青城,武當,少林,丐幫,和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崆峒派掌門坐在兩邊,笑著看著慕容浩歌打趣江才。
慕容浩歌見問青天走進來,一臉的嚴肅與堅定,心裡深覺不妙,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少,看著問青天‘撲通’一聲跪下。
江才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摸向袖子,莫不是徒弟真要悔婚,還好將一家人安排回家了,既然這般,就在藥王穀殺一番,帶著徒弟逃走,天高皇帝遠的地方總有吧,實在不行就去胡人的地盤,遠離這中原的是非。
“師父,感謝您的教育之恩,青天三生三世都無以為報。”問青天狠狠的磕在地上,江才心裡莫名有些悲涼,若不是自己,青天也不會卷進來,自己前半生做的種種孽債,竟然讓自己的徒弟背下了,江才有些慚愧,也覺得有些羞恥。
“慕容穀主,你是一個好長輩,好醫者,我謝謝您。”問青天又是一頭嗑在地上,然後咬了咬牙,開口說道:“但是我和慕容清...”
還未等問青天說完,慕容清的聲音傳來:“爺爺,孫女慕容清,攜孫女婿問青天,來給您磕頭。”
問青天一愣,停下想說的話,回頭看去,慕容清卻是笑容燦爛的來到問青天的身邊,緩緩跪下,笑著說道:“你就是猴急。”
問青天一愣,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江才將袖口的銀針放回原處,笑了笑。
“你看你倆,嘖,也怪我,沒和你說婚事流程,一會再磕頭啊,你看看這一對孩子。”慕容浩歌笑著說道,然後看向江才。
江才微笑點頭‘看了看’慕容浩歌。
各大掌門都笑了笑,隻有青城派的掌門畢坤笑容有些假,他感覺到了江才剛才流露出來的殺意,一來畢坤坐的比較近,二來剛才各個掌門都在打量問青天,沒有關注江才,三是江才的殺意,讓他這連內勁丹經的人十分敏感,張鬆溪笑著看著問青天和慕容清,順便偷偷打量著江才。
“爺爺,孫女和孫女婿,給您磕頭了。”慕容清說著,問青天便陪著慕容清狠狠的磕了一個頭,當然,慕容清隻是頭粘地麵便起。
“江叔,既然你是青天的師父,那就是我的師父,師父,我和青天給您磕頭了。”慕容清說道。
“好,好。”江才笑著說道,‘看’著問青天和慕容清一起磕頭,然後開心的笑著。
“你看你,頭都磕紅了,疼嗎?”慕容清看著問青天紅彤彤的額頭,心疼的上去摸著,邊摸邊吹氣。
問青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慕容浩歌笑著說道:“快些起來吧,小夫妻倆就不要一直跪著了。”
慕容清將問青天攙扶起來,慕容清笑著說道:“爺爺,師父,各位叔叔伯伯,那我和青天便下去了。”
江才和慕容浩歌點頭微笑,幾大掌門也點頭微笑,慕容清便拉著問青天的手離開了大堂,出來後,問青天隻聽周圍的人說著:“剛才這新郎官一臉嚴肅,原來是為了這個件事,嚇死我了”
旁邊的人說道:“可不是,這新郎官咱們可惹不起,這裝的可真像,真是有心機的人,不愧是藥王穀的女婿。”
問青天無奈搖頭,心裡卻也很是甜蜜,看著拉著自己手的慕容清,衝著她笑了笑,慕容清笑著說道:“笑什麼,你看你的腦門,一腦門的包。”
問青天摸了摸,有些疼,無奈的說道:“我自己的腦門,我怎麼能看見?”
慕容清芊芊細手一指問青天的腦門,惹得問青天咬著牙,慕容清笑著說道:“回去洗把臉,梳梳頭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難看死了。”
問青天笑了笑,隨著慕容清回到高樓,慕容清親自端來水將問青天的臉洗了洗,又用手沾了點水幫問青天梳理了一番頭發,拿出些治擦傷的藥油幫著問青天擦在腦門上,問青天溫柔的看著賢惠的慕容清,心裡頗為高興和慶幸,這般賢惠的女子,自己若是不要了,自己豈不是那有眼無珠之人?
慕容清見問青天這般看著自己,臉上羞紅,問青天看著她這可愛的樣子,忍不住要往她臉上親去。
慕容清一躲,笑著說道:“我還沒有洗臉,臉上都是淚痕。”
問青天笑了笑,便端坐在椅子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慕容清洗了洗臉,將臉擦了擦。
問青天見慕容清擦乾了臉,便從後麵一把將慕容清抱住,慕容清回頭看著他,臉上都是喜愛之情,問青天看著這可愛的慕容清,親在她的額頭之上,然後順著額頭往下...
“今日,皇上有令,所有人離藥王穀三裡開外。”劉誌詠嚴肅的說道。
“是,大人。”底下人單膝下跪齊聲說道。
“不對啊,這皇上要是有旨意肯定要先從我們手上經過,這大人是怎麼得到的。”一個錦衣衛心裡不安的想著。
劉誌詠卻是繼續說道:“皇上派我進入藥王穀祝賀,若是我今日沒有出來,那便按陣亡記錄,諸位同僚,我...先行一步。”劉誌詠‘咬咬牙’,毅然決然的往藥王穀走去。
“大人。”幾個錦衣衛熱淚盈眶,這般艱難的任務竟然讓大人做了,這大人是何等的好啊,本來可以命令我們去的,幾個錦衣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臉,劉誌詠卻是偷偷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