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青天認真的點了點頭。慕容浩歌繼續說道:“慕容清長你三歲,比你穩重一些,有些事一定要多問她意見,多聽她的,不要讓她受氣,有事多溝通,明白了嗎?”
問青天笑了笑,點了點頭,這是擔心我欺負慕容清嗎?我不是那種人啊。問青天笑著說道:“老爺子,你放心,有我在,大姐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我也一定多聽大姐的話,你放心。”
慕容浩歌笑了笑,用手摸著問青天的頭說道:“遇到事情不要慌張,你後麵還有藥王穀。”說完便將手拿開。
問青天笑了笑。
“啟程吧。”慕容浩歌對著馬夫說道。
“是。”馬夫說道,問青天坐進馬車裡,慕容清撩起馬車窗戶簾子看著慕容浩歌。
馬車緩緩起動,慕容清看著慕容浩歌,問青天也湊了過去看著慕容浩歌。
慕容浩歌對著倆人揮了揮手,盯著倆人離去。
距離遠了,便看不清了,慕容浩歌緩緩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呆站在原地許久,盯著已經沒有了馬車蹤影的方向,靜靜的看著...
問青天將眼眶微紅的慕容清抱在懷中,笑著逗著她開心,明明自己也有些許悲傷,但還是逗著慕容清笑,慕容清被問青天逗笑後,抬頭看著自己丈夫那也微微泛紅的眼眶,便也假裝微笑著,任由問青天抱著,倆人說著俏皮話,逗著對方。
自己長問青天幾歲,怎麼能比問青天還脆弱,這可不行,慕容清這般想著,便閉上眼睛深呼吸著,調整好了情緒,便笑著捧著問青天的臉,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問青天被她挑逗著,笑著去抓慕容清的手,本就不多的悲傷情緒也煙消雲散,倆人便靠著馬車窗戶旁,看著外麵的風景。
“請停下。”一個聲音響起,問青天和慕容清掀起馬車的門簾,看著來人。
牽著白馬的周步笑了笑對著馬車一拱手,說道:“問老弟,慕容妹子,我師父讓我護送你們進京。”
問青天笑了笑,從馬車中走出說道:“周大哥,這怎麼好勞煩您親自護送。”
周步笑了笑說道:“哪裡的話,師父所命,不敢不從啊?”
問青天嘿嘿笑著忽然從馬車上跳起,手拿著慕容清的長劍便往周步劈去。
“哎呦,你來真的?”‘周步’一笑,快速用手抵擋。
問青天的長劍被‘周步’抓在手中,‘周步’另一隻手撓了撓頭,笑了笑。
“我說誌詠啊,你這番所作所為,又是為何?”問青天笑了笑,從周步手中拿下長劍,笑著問道。
“唉,看來你從你師父那裡學到了真本事,我這般你都能看出來,真厲害。”‘周步’說著話,渾身一片抖動,身體快速擴大一番,腰板挺直起來,身體也高了幾分,一下撕下臉上的假臉,笑著看向問青天。
問青天嘿嘿笑著,他也不敢對這人不是周步打保票,隻是周步這人平時雖然也麵帶笑容,但也不是這番笑的沒有顧及,所以大膽猜測並不是那周步本人,至於師父那看穿人的本領,自己是學不來的,按照師父的說法便是,這是瞎了眼睛才能學會的,這和自己的耳力有多好沒有關係,即使是失去了眼睛,那也要看自己的天賦,要學這看穿人,那可是無法傳授的方法,便如那人的天性一般,每個人的性格秉性都是不同。若想領悟這門神技,每個人鍛煉的方法也是不同。
“青天,這位是?”慕容清不解的問道。
“弟妹,你好,我是劉誌詠,是問青天的好哥哥,也是你們婚禮的司儀。”劉誌詠笑著說道。
問青天補充道:“那天就是陪他喝酒,也是他給我送回山穀的。”
慕容清笑容凝固,便是這人和青天說了些什麼,搞的問青天差點便推掉這門親事?
劉誌詠撓了撓了,這問青天,說這個乾嘛,那次不是你占了便宜嗎?我請你喝酒,你從我這得到了情報,還是我雇人將你送回藥王穀。
慕容清笑了笑說道:“既然是青天的哥哥,那你這次前來是為了什麼,還請明示。”
劉誌詠笑了笑說道:“妹子彆緊張,我隻是來和老弟說說話,順便護送你們去京城。”
護送?還是監督?
慕容清笑了笑,看了問青天一眼,問青天盯著劉誌詠,想著今日早上師父的話,問青天笑了笑說道:“既如此,那便有勞你了。”說完便拂袖上車,拉著慕容清回到馬車裡。
慕容清問道:“為何不讓這人離開?”
問青天捏了捏下巴說道:“若是讓他離開,便是抹了那朱瞻基的麵子,不如讓他跟著,也沒什麼損失,跟在咱們身邊的錦衣衛不少,這劉誌詠不能說完全的控製他們吧,肯定有皇帝的直屬,既然這般,還不如就順勢讓他跟著,我倒要看看,這皇帝到底想做些什麼。”
馬夫開口問道:“小姐,現在啟程嗎?”
慕容清看向問青天,問青天點了點頭,慕容清說道:“啟程吧。”
馬夫‘駕’了一聲,前麵的劉誌詠牽著馬讓開路,馬夫冷眼盯著劉誌詠,劉誌詠一眯眼,這馬夫可不是等閒之輩,也是有功夫在身的,這般看自己是威脅自己嗎?劉誌詠笑了笑,對著馬夫笑著揮了揮手,馬夫冷笑著駕著馬車往前走,不再去關注劉誌詠。
劉誌詠快速上馬,從懷中取出兩個顏色的旗子,快速的有節奏的揮了揮。暗處的錦衣衛看著劉誌詠的動作,快速離去,隻有一個黑布遮臉的錦衣衛嘿嘿一笑,盯著劉誌詠的旗子不動,待到劉誌詠騎馬追去,那人繼續跟隨著馬車,隻是這次跟的距離很遠,隻是遠遠的望著,仔細聽著馬車上的動靜和劉誌詠的自言自語,錦衣衛取下遮臉的黑布,一雙沒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馬車。
“我說,青天老弟啊,咱們不會要連夜趕路吧?”劉誌詠苦笑著問道。
此時已經日落西山,馬車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車上的倆人吃著帶的乾糧喝著水,不忘給馬夫一份,自己卻是什麼都沒帶,隻有懷裡那幾張銀票,一路上經過客棧都沒有停下,劉誌詠有些納悶,若是再這麼趕路,自己不會被活活餓死吧。
問青天笑了笑說道:“這條路我熟,再走半個時辰不到便有一家客棧,屆時再停留也不遲。”
劉誌詠一臉疑惑的打量著馬車,心裡暗道:“屁,你熟個屁,這路往哪裡走你知道嗎?你這不是純純哄騙我嗎?”
劉誌詠還真誤會了問青天,這路是通往山莊的一段路程,前麵那家店便是自己常住的客棧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