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詠伸手製止:“打住。”
問青天笑了笑說道:“今晚我去見朱瞻基,要和他說喬和已死,喬雀也死了,現在喬雀的名字必須要改了,不然會很危險。”
劉誌詠笑著說道:“昨日我已經給他想了個新名字,就隨我的姓,叫劉香,好聽不?”
問青天看著劉誌詠問道:“喬雀怎麼說?”
劉誌詠答道:“她還能說什麼?我已經警告他周圍有錦衣衛的人,她除了一臉的怒氣,隻能受著。”
問青天笑著說道:“劉香就劉香吧,總比丟了命強。”
劉誌詠說道:“那就繼續吧,喬和和喬雀被我們在京城外擊殺,將屍首扔在懸崖下,順著河流銷聲匿跡了。”
問青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就說我先用銀針封住他的筋脈,你再和築邶出手擊殺喬和,再將喬雀殺掉。”
劉誌詠點了點頭說道:“本想說我在崆峒派認了一個‘妹妹’,便是劉香,這回看來,隻能說自己被劉香吸引了,反正昨日我背著她進的京城。”
問青天瞪大眼睛,笑著看著劉誌詠,劉誌詠急忙擺手說道:“哎,彆瞎想,那是她胡鬨。”
問青天嘿嘿笑著,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劉誌詠和喬雀挺般配的,若是能成了,也還不錯,今日喬雀看劉誌詠的眼神讓問青天有些熟悉,那帶著心疼又帶著些溫柔的目光,應該不是可以演出來的吧。
問青天笑著說道:“那便這麼說定了,接下來,就隨著我回醫館吧。”
劉誌詠苦著臉,來酒樓好歹喝幾杯啊?說完話便走啊?
此時,一個坐在街邊吃著小吃的人笑了笑,他的臉上戴著黑色麵罩,此人側著耳朵聽著,這裡離問青天的位置有些距離,而且呼吸也如常人一般,問青天覺察不出任何毛病,那人揉了揉太陽穴,開口聲音帶著些許沙啞的說道:“就這些本事嗎?問青天,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更深的計劃,白費我半天勁,嗬嗬,若是皇上知道了你辦的這些事,下一步棋,看你怎麼走。”
他認為自己是耳力過人的高手,卻不知此時在他上邊的客棧裡江才沉默的‘看’著這個瞎子。
江才心裡想著:“眼睛是先天的,甚至鼻子嗅覺都有問題,這是模仿自己嗎?但是還真彆說,隻要問青天不閉上眼睛沉下心去聽,絕對察覺不到此人的異常存在,這是在模仿我嗎?看來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在朱瞻基的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啊。”
江才側了側腦袋,就是不知道這瞎子的身手如何,有沒有什麼獨到之處,能不能和自己過過手,聽力肯定不如自己了,自己在這裡盯著他這半天都沒有發現自己,絕對是一個不懂醫術的人,也對,天生瞎子沒看過醫書,不懂醫術很正常。
江才又歎了口氣,青天啊,沒想到你的第一個敵人就這麼麻煩,現在還真不能解決掉這個人,必須要等著新的‘丐幫幫主’出現之後,這個人才能死,還是年輕沒有經驗啊,沒事,為師幫你解決掉他。
此時的問青天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類似師父般存在的人盯上了,帶著劉誌詠回到醫館,很意外的是,彩玉竟然也在醫館之中,劉誌詠本來笑嘻嘻的和問青天說著話,一進醫館看到這臉上抹著藥膏的彩玉,臉快速沉了下去。
問青天搖了搖頭,慕容清見問青天回來了,便笑吟吟的走了過來說道:“小雀妹妹真是可怕,為了誌詠哥差點就撕了彩玉了。”
“嗯?”問青天和劉誌詠同時一愣,然後朝著正在樓梯上拿著茶杯喝茶的小雀看了一眼,小雀一臉平靜,優雅的喝著茶。
“彩玉就這般讓小雀毆打?”問青天笑著說道,看著彩玉臉上一條條的紅痕,估計是小雀撓的,問青天回頭看看劉誌詠,彆說,還真是出自一人之手,這倆人臉上的紅痕都是斜著向下的。
問青天忍住笑,看著慕容清。
慕容清小聲的說道:“這小雀說自己是劉誌詠的夫人,便下手撓起彩玉,彩玉是真的怕了,愣是不敢反抗,要不是我去阻攔,小雀就要把彩玉的臉撓花了,彩玉這回是真知道怕了,一點都不敢還手,就這麼被小雀撓著臉。”
問青天看了看小雀,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束手束腳的彩玉,問青天歎了口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劉誌詠看著彩玉,彩玉本身長的很不錯,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雖然不如喬雀,但此時不說話,卻是梨花帶雨的哭著,卻也不敢用手去擦眼淚,劉誌詠心裡反而生出些許愧疚。
“沒事吧?”劉誌詠走到彩玉身邊,蹲下身子問道。
彩玉咬著牙搖了搖頭,不想被劉誌詠看到自己哭泣的樣子,但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彆哭了。”劉誌詠用手去摸彩玉的頭發,彩玉下意識的想閃躲,卻又故作堅定的咬著牙坐著,隻是渾身顫抖著。
劉誌詠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錢袋,拿出幾片金葉子,遞給彩玉。
彩玉搖了搖頭。
劉誌詠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小雀從樓梯上下來,來到劉誌詠的身邊站著,小雀說道:“誌詠,你這是乾嘛?她不是得罪你了嗎?她活該!”
彩玉嚇的渾身顫抖,劉誌詠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不想去搭理喬雀。你還真彆說,這喬雀說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胡攪蠻纏不懂事,還真說的不錯。
“你給我起來!”喬雀見劉誌詠不說話,便出手去拽他的衣服。
劉誌詠氣的站了起來,手掄圓,狠狠的一個巴掌便扇在了小雀的臉上,聲音清脆,醫館似乎一下便凝固了,隻有這巴掌的聲音在醫館裡回蕩。
喬雀不敢置信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驚訝的看著劉誌詠,她至今不敢相信劉誌詠竟然扇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