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說道:“爺爺還說讓咱們做好準備,說你現在犯愁的事情他幫你解決了,讓你準備好住的地方和吃的,他說他一定能讓你滿意。”
問青天撓了撓頭,自己心煩的事,具體指哪一件?問青天笑了笑,慕容老爺子還喜歡打啞謎啊,我倒要看看老爺子要乾什麼。
慕容清說道:“這幾日已經有人來詢問咱們醫館何時開門了,而且都是些藥王穀曾醫治過的病人,不少還是朝廷的官員。”
問青天笑著說道:“藥王穀傳承這麼多輩,救下的人太多了,這倒不足為奇。”
慕容清說道:“還有藥王穀曾經的弟子,有一些已經在京城內闖出了名聲,也都來咱們醫館看了看。”
問青天笑了笑說道:“莫不是怕被咱們搶了生意?”
慕容清白了問青天一眼說道:“就你這麼狹隘,不會的,藥王穀世代都教育弟子要治病救人不圖名利,我相信藥王穀弟子不會有這般想法。”
問青天笑了笑說道:“我相信,大姐說什麼,我都信。”
慕容清瞥了問青天一眼,沒有說話。
趙築邶急急忙忙的跑進醫館,看了一眼問青天,想要說話,但是看了看慕容清,又沒說的出來。
問青天看趙築邶一臉急迫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笑著說道:“築邶,有什麼事就說吧。”
趙築邶看了慕容清一眼,點了點頭說道:“青天,剛才接到消息,朱瞻基要請張鬆溪進京了,估計時間不會很長,三天之內便會到達京城。”
“這麼快?”問青天皺了皺眉。
“嗯,那信鴿上麵的標誌是十萬火急,估計在路上會換很多信鴿,那速度肯定很快,張鬆溪若是一收到消息便趕來,那都不用三日,兩日便可到達京城。”趙築邶說道。
“時間緊迫,看來要抓緊了。”問青天說道。
“誌詠將一些金銀珠寶已經給我門派的鏢局了,能悄悄地送至宅院,工匠也找好了,就是這人實在是尋不來,咱們還是另尋他法,先把那些容易的事做一做吧。”趙築邶說道。
問青天起身點了點頭,隨著趙築邶往醫館外走,回頭對著慕容清笑了笑,慕容清報以微笑,等到問青天離開醫館,臉上卻都是愁容,慕容清在慕容浩歌那裡收到的消息又何止這些,慕容浩歌也透露了些事情,慕容清都很震驚,但是這事也是慕容清想要做的,卻都隻能壓在問青天的肩膀上,慕容清研磨著藥材,將藥材磨得如麵粉一般,也沒有回過神來。
“築邶,咱們先幫誌詠,讓盜門的人脫離一下朝廷,一方麵能讓誌詠安心,一方麵也能削減朱瞻基的勢力。”問青天邊走邊說道。
“好,我的事情不急,現在還不夠亂,時機還不到,就先將誌詠的事辦一些。”趙築邶道。
問青天隨著趙築邶往城外走,問青天疑惑的問道:“築邶,咱們不應該去找誌詠嗎?”
趙築邶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咱們這就是去找誌詠。”
“這方向不對吧,這不朝著城外走嗎?”問青天說道。
“嗯,就是城外,今日誌詠已經將盜門裡能叫來的人叫來了,不能叫來的也就隻能舍棄了。”趙築邶說道。
“我們要去哪裡?”問青天不解的說道。
“這個,到了你就知道了。”趙築邶含糊其辭的說道。
問青天疑惑的跟著趙築邶出城,然後隨著他一直走,走了很久,問青天覺得還不如叫一輛馬車來的合適,但是一想築邶這神神秘秘的樣子,怕是盜門人聚起來的地方不能暴露,問青天便隨著趙築邶一直走一直走。
趙築邶來到一處空蕩的場地,場地上雜草叢生,問青天看了看周圍,有些疑惑,這裡的地理位置很奇怪,周圍還是有小山包包圍著,這裡突兀的有些奇特,感覺是被人特意鏟平了一般似的,但是鏟平之後卻什麼都沒有建造,隻是任由其長出雜草。
問青天打量著周圍,趙築邶自顧自的來到一處空地,用力的跺了跺腳,感覺應該在這裡,便上手抓了抓地上的草。
問青天疑惑趙築邶的行為,來到一旁看著趙築邶用手薅著地麵的草,一臉的不解。
趙築邶將地上的草薅了薅,疑惑的‘唉~’一聲,又起身四處打量,忽然看到一塊白色的石板立在平地,趙築邶‘奧’了一聲,幾步走了過去。
問青天看著那石板,上麵寫著些一些悼念死者的詞,問青天嘴角不禁抽了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築邶摸了摸石板,嘿嘿笑了笑,將石板往上狠狠的一掰,石板便翹起,露出一個洞穴,石板下方連接著一條繩子,趙築邶對著問青天揮了揮手,然後直接跳進洞穴。
問青天緊跟著趙築邶的動作,也跳進洞穴之中,趙築邶在地道裡等著,見問青天落在地道裡,便拿起繩子一抽,那上麵的石板便倒了下來,遮蓋住地麵的洞穴。
問青天看了看地道,能確定這地道裡肯定是來過人的,這地道裡火把還插在兩邊,問青天笑了笑說道:“原來這就是盜門聚會的地方,哈哈,我還以為真的是一處古墓,原來是掩人耳目用的。”
趙築邶撓了撓頭說道:“青天,其實這真的是一個古墓。”
問青天‘啊’了一聲,順著地道打量一番說道:“這是古墓?不會吧,那為什麼能從上麵直接進入地道。”
趙築邶說道:“盜門見這個古墓規模龐大且通風還好,便將這古墓修改了一番,上麵本來有石文武的,都被盜門的弟子挪走,所以上麵才會光禿禿的。”
問青天搖了搖頭,第一次來到古墓之中,即使知道這古墓中沒有危險,但仍然感覺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就是自己突兀的闖進彆人家中,這屬實讓問青天感覺有些不適,而且總覺得背後有些發涼,即使經過江才那麼一折騰,問青天已經不再相信什麼鬼神,但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