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青天‘哦’了一聲,疑惑的看著趙築邶。
趙築邶笑著說道:“那孫皇後可不是一般人,若是她和朱瞻基奪權,那可是很難快速解決的。”
問青天挑了挑眉說道:“孫皇後?哪位據說是靠著陰謀篡位才能當皇後的?”
趙築邶疑惑的看著問青天說道:“咦~青天,你也知道此事?”
問青天笑了笑說道:“是我師父曾與我說的,他之前將朱家的人都調查了一番,朱棣剛硬,朱高熾大智,朱瞻基有著他父親和爺爺的共同特點,但是除了這些人,師父和我說那孫若薇,之後定然不會甘願做一個妃子,那人也是陰狠之人,手腕也是強硬的很,所以對那孫皇後還是有些了解的。”
趙築邶點了點頭,既然是江才的猜測,那便是說的通了,趙築邶說道:“那孫皇後現在正在籠絡群臣,朱瞻基現在已經有些難堪了,自己廢後一次,若是再廢,那留給子孫後代的惡習便出來了,隨便廢後可不是一件好事,但好在孫皇後依然是愛著朱瞻基,現在朱瞻基雖然是難以應付,倒也沒那麼多的擔憂。”
問青天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大可就此離開京城,以後那朱瞻基無論是輸是贏,都不會再想著與咱們作對。”
趙築邶看著問青天,許久後笑著說道:“青天,你又何必試探我,我當然不會離開京城,我生便在這京城之中,若是讓我放下祖宗基業離開,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問青天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在試探你,你要清楚,現在離開,是最好的時機,之後無論是朱瞻基贏了還是孫皇後贏了,咱們三人都是他們的肉中刺眼中釘。”
趙築邶堅定的說道:“就算是最後崆峒派被朝廷滅掉,我也不會離開京城。”
問青天看著趙築邶,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今日便找誌詠談一談吧,咱們守義幫已經穩定下來了,接下來該做什麼,還是要想一想的。”
趙築邶點了點頭說道:“今日午間那便來我崆峒派吧,我去告訴詠哥。”說完便拱手告辭離去。
問青天看著趙築邶離開,微微歎氣。
問青天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趙築邶這麼執著,問青天近幾日發現,雖然那崆峒派山下沒有守衛,但那裡仍然是崆峒派的地盤,似乎是崆峒想著避嫌一般,才將山下不設守衛的規矩立了出了,若是如此,那便是崆峒自願而為,那趙築邶到底想要什麼。
午間,問青天來到崆峒派,崆峒弟子收到了趙築邶的命令,帶著問青天來到一間大廳,此時劉誌詠和趙築邶已經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擺放著豐富的菜品,問青天笑了笑拱手說道:“來遲了,抱歉。”
劉誌詠笑著說道:“不遲不遲,是我們來早了,這才午間,嘿嘿。”
趙築邶笑著說道:“青天,落座吧。”
問青天點了點頭,坐在趙築邶左邊,趙築邶笑著說道:“聽聞青天是江南人士,素愛吃些辣的,便給你準備了些南方菜品,嘗一嘗。”
問青天笑著用筷子夾起菜,吃了一口,那辣味是南方熟悉的感覺,問青天暗自讚歎趙築邶有心,但還是開口說道:“我雖在南方長大,但其實我是北方人,我生在北地邊界,後來拜了師父才去的南方。”
趙築邶‘哦’了一聲,看著問青天笑著說道:“若是真的,那你與我和詠哥一般,都是北地男子了,我說你鼻子怎麼長的這麼高挺,原來是咱北地人,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
劉誌詠夾著菜,大口大口的吃著,不難看出,劉誌詠很滿意趙築邶安排的飯菜,趙築邶笑了笑,夾著素菜,吃了起來。
問青天看了一眼趙築邶身後站著的女子,問青天微微皺眉,本想談論的話也被咽下肚子裡,趙築邶見問青天打量身後的韓錦一,微微皺眉,還是開口說道:“青天,咱們這隻是吃飯,聊一些有趣的事情,些許事,一會再說。”
問青天點了點頭。
趙築邶說道:“要我說,咱們還真是幸運,你們聽說沒有,最近有人傳咱們守義幫附近的樹林竟然有老妖怪。”
問青天笑了笑,不說話。
劉誌詠卻是說道:“我倒是也有耳聞,聽咱們守義幫弟子說過一嘴,說那人是賭博輸了衣服而已,但是現在越傳越神秘。”
趙築邶笑著說道:“這對咱們守義幫有好處,若是這樣,那便不會有那麼多人老去那小樹林,這樣咱們可以適當將守義幫再擴一擴,若是可以的話,咱們便把那些樹林砍掉,建上一些房子,不也挺好。”
問青天笑了笑,劉誌詠說道:“這倒也沒什麼問題,而且錢這方麵不用擔心,我從盜門叫來了幾個弟子,他們都是偷盜的好手,錢財之物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問青天看著劉誌詠,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話,隻是微笑。
趙築邶卻是說道:“詠哥,你的那些弟子靠不靠譜,彆讓朝廷往咱們守義幫裡插奸細啊。”
劉誌詠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不能的,那些弟子我還是了解一二的,若是不放心,你大可讓崆峒弟子再去查一番。”
趙築邶笑著說道:“算了,既然是你認可的,那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問題。”趙築邶說著,心裡卻多了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