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詠也起身對著韓老笑了笑,露出一個比較傻的笑容,劉誌詠寧願表現得自己傻一些,也不願和問青天和趙築邶一般對韓老道謝,劉誌詠恨不得把這老頭子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斷,就像是逼供一樣,逼他說出韓錦一的身世,劉誌詠可是很愛好這些的。
韓老既然認定這問青天三人不是什麼大人物家的孩子,倒是也放心了許多,對著任飛靈安排著:“飛靈,帶著三人去沐浴,晚間再來尋我,給他們三人尋間客棧,讓他們三人明日再來。”
任飛靈稱是,韓老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問青天和劉誌詠趙築邶一交換眼神,問青天便開口說道:“任哥,難道我們兄弟三人一定要決鬥一番嗎?我們三人是一起從小到大的玩伴,都是想著加入明教,能否,通融一番。”
任飛靈聽著問青天的話,倒是也感覺有些好笑,咳嗽了一聲後說道:“這個,按往年的慣例來說,都是這樣,若是想要不決鬥,這個,有些難度,罷了,誰讓我喝了你們的酒,這樣,晚上我與韓老多說幾句,成與不成,都不要怨恨我。”
問青天,劉誌詠和趙築邶隨即‘喜上眉梢’的看著任飛靈,任飛靈手一揮說道:“跟我走,給你們尋間客棧。”
三人自是沒有異議,便跟著任飛靈出了明教,走了一個街道,來到一間不大的客棧,店掌櫃原本看三人灰頭土臉的樣子,還有些不願意招待,劉誌詠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之後,店掌櫃自是沒有什麼不滿了,反而特彆高興,一個勁的吆喝小二讓其燒水,又安排小二出去買香包,可謂是服務極好。
三人選了三個連著的房間,小二給三人上了木桶供三人沐浴,三人沐浴之後,便來到了問青天的房間。
問青天躺在床上開口說道:“這任飛靈也是有意思,在門口看著咱們三人,不讓咱們三人離去,這韓老又迫不及待地趕著咱們三人走,他怕是在顧及什麼,這倒是有趣了,韓老到底在怕什麼?”
趙築邶坐在椅子上用扇子扇著頭發上的水汽,開口說道:“這倒很容易便知曉的,我崆峒弟子上報,說明教一直擔憂著一些江湖門派,也害怕朝廷,基本上是沒什麼不怕的,估計把咱們三人當作潛伏進明教的人了吧。”
劉誌詠嘿嘿笑道:“不是嗎?我們不就是潛伏進的明教嗎?”
趙築邶哈哈笑著道:“目的不一樣,之前便有朝廷潛入的諜子,私自帶著明教的人砸了朝廷的鹽場,這還了得,這明教便被朝廷訓斥加懲戒,之後的明教中的各種任務無論大小都要經過韓老的同意才能去做,這韓老倒也不容易。”
問青天說道:“這明教屬實無趣,看的出來,這明教明明就是在硬撐著,若是在萬寶閣的時候,讓明教拍到了那藏寶圖,估計還能再苟延殘喘一陣,就如今的情況,估計這明教不會存在太久了。”
趙築邶和劉誌詠自然是讚成問青天的話,說起那藏寶圖,問青天便笑著說道:“誌詠,那藏寶圖上的路線弄明白沒有?難不成是打眼了?若是真是藏寶圖,過些日子咱們可以去探寶啊。”
劉誌詠嘿嘿笑著說道:“打眼?這藏寶圖肯定是不會打眼的,你放心,這種藏寶圖,在我手中也有六七個,都是我盜門得到的,我肯定不會認錯的,至於那藏寶的地方嘛,嘿嘿,倒是能輕易的找到,這番輕易的尋到,我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了,怕事有蹊蹺啊,待我回到京城之後再研究一番,定然給你一個準確地點。”
趙築邶笑著道:“若是真有寶貝,那咱們守義幫可就發財了,若是有富裕,就給明教送一些,畢竟這也是明教先發現的嘛。”
劉誌詠嘿嘿笑道:“怎麼?築邶,你莫不是想著拿那藏寶圖換韓錦一吧,嘿嘿,你若是真有這想法,那韓老也同意的話,彆說多餘的寶貝,就是我那些藏寶圖都給他又如何。”
問青天笑道:“附議。”
趙築邶無奈搖頭,笑著說道:“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了,就算是那韓老真是韓錦一的父親,估計韓錦一也不會與其相認的,我還是覺得韓錦一不會回明教的。”
問青天說道:“這是你內心的真實想法?”
趙築邶說道:“是啊,其實我就是想最後確認一下,就算是那韓老是韓錦一的父親,那韓錦一估計也不願隨著韓老回到明教,她對我...崆峒還是有感情的。”
“是對你有感情吧。”劉誌詠笑著說道:“不對啊,你倆之間,怎麼會有感情啊,你不是以粗暴的方法得到她的嘛?”
“不是粗暴,我說很多次了,詠哥,隻是酒後失德罷了,真的,而且她也同意了,不要再往外傳了,好嗎?”趙築邶苦笑著說道。
“屁,你之前和我說便是你對她施暴,說她很是反抗,那次我可對你刮目相看,認為你是一個梟雄,後來韓錦一默認了你倆的關係,倒是讓我沒有想到,嘿嘿,再說了,你父親賜給你那二十大板子,你屁股上肯定有痕跡,不行,我看看。”劉誌詠說著便要去脫趙築邶的褲子,趙築邶拚命反抗,死死抓著褲子不放。
問青天笑了笑,這趙築邶和韓錦一之間的關係和感情還真實複雜了,按他們所說,便是趙築邶酒後失德將韓錦一強暴了,之後還被趙築邶的父親打了二十板子,後來不知為何,這韓錦一和趙築邶便有了感情,問青天眯著眼睛,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不然倆人怎麼會有感情,那發生了什麼事呢?
劉誌詠和趙築邶鬨了一會,最後劉誌詠還是沒能脫下趙築邶的褲子,趙築邶躺在地上死命的拉著自己的褲子,劉誌詠坐在趙築邶的身上死命的往下拽趙築邶的褲子,其實按劉誌詠的手勁,若真想拉下趙築邶的褲子,定然是扯壞褲子後便能扯下,其實劉誌詠一是好玩,二是試探。
劉誌詠起身說道:“好了,好了,不看了,你看你這個拘謹的樣子,咱倆小時候一起去水裡摸魚,你都是光著屁股,如今倒是這般害羞了?”
趙築邶嘿嘿笑了笑說道:“倒也不是害羞,詠哥,咱倆小時候摸魚不也就為了個玩嘛,為了玩我還是可以脫下褲子的,但不應該由男人來脫。”
劉誌詠虛指幾下趙築邶,笑著將趙築邶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