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急忙繼續說道:“我不能常待在你的身邊,隻要我選出下一任聖女,將蠱術傳給下一任聖女,我才能離開。”
問青天這才緩緩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下一任聖女啊,那不是蠻簡單的嗎?”
朱珠笑著說道:“我可是學蠱的奇才,才隻掌握了三分之一的蠱術,等我學完之後,再傳給下一代聖女,聖女學成之後,我才能離開苗寨。”
“啊?”問青天大驚。
驛卒推開房間的門,走進房間,看到火炕上的問青天和朱珠,一愣。
剛才也沒看到這女子啊?
難不成是將軍的相好?
不可言,不可言。
驛卒視若未見,將烤羊排放在桌上,又快速出了房間帶回一壇酒,放在桌子上,對著問青天一拱手,急忙離開房間。
問青天和朱珠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問青天給朱珠撕羊排,用手喂給朱珠吃,還關切地問燙不燙?辣不辣?
辣不辣倒是可以問,燙不燙你心裡還沒數嗎?
朱珠笑著說道:“你快些填飽肚子吧,我不算餓,你們走了一天,中午吃的那乾糧也就是墊個肚子,你快些吃吧。”
中午?
“朱珠,中午是你歎息嗎?”問青天問道。
“什麼歎息?”朱珠問道。
“無事,無事。”問青天一皺眉,不是朱珠,也不是春蠶,要是春蠶的話,她當時就該現身,何必再等到下午,那會是誰?
朱珠給問青天碗裡倒上酒,也給自己倒上酒。
“來喝一碗。”朱珠笑著舉起酒碗。
問青天笑著說道:“朱珠,你還是不要喝酒啦,你才多大?”
朱珠一撇嘴說道:“你未必喝的過我,不信?咱倆比一比。”
問青天無奈一笑,這雪地裡,能喝一碗酒簡直就是奢望,喝一碗就喝一碗吧。
倆人一碰酒碗。
問青天咕咚咕咚的喝進肚子裡,隨後吐舌頭抓耳朵。
“哎呀怎麼這麼辣。”問青天抱怨著。
朱珠喝光酒碗裡的酒,卻是沒什麼反應,至少沒有問青天反應這麼大。
問青天看著朱珠,朱珠傲嬌的一仰頭,又給問青天倒滿酒。
“我吃口肉,我吃口肉。”問青天急忙擺手說道。
“也好,要不然一會喝多了。”朱珠點頭說道。
“我?我不會喝多。”問青天說道。
“你快吃吧。”朱珠笑著用手抓著羊排遞到問青天嘴邊,問青天接過後大口的吃著。
問青天吃飽之後,一擦手一抹嘴,舉起酒碗。
朱珠一笑,和問青天一碰酒碗,倆人就這麼海喝上了。
幾大碗下肚,問青天隻覺得暈頭轉向,眼中都是模糊的,朱珠卻是氣定神閒,笑著看著問青天。
“珠兒,好你個小妮子,敢耍我,你是不是用什麼醒酒蠱蟲了,小妮子,淘氣!”問青天笑著指著朱珠說道。
朱珠一笑,手一搓,地上忽然跳出一個白色蟲子,跳在朱珠的指尖。
“你看,醒酒蟲在這呢,我才沒有用酒蟲呢。”朱珠說道。
“你,哈哈。”問青天一笑,撲在朱珠的懷裡,聞著朱珠這熟悉的體香,問青天深呼吸幾口,就要睡去。
“去床上,去炕上睡嘛。”朱珠笑著將酒蟲往地上一彈,將問青天扶起。
問青天睜開眼睛,看著朱珠,緩緩將臉湊了過來。
朱珠喝酒沒有紅臉,如今卻是紅了臉。
倆人親在一起,朱珠扶著問青天上了火炕,倆人抱著一起,緩緩睡去。
“趙大哥,你說問大哥的青梅竹馬來了?那不就是嫂子嗎?怎麼不讓我叫他們下來吃飯啊?”潘藩問道。
“潘藩,休要多言!”劉二爺嗬斥道。
潘藩急忙一縮頭。
趙築邶卻是擺手說道:“劉二爺,這怨不得潘老弟,這不是潘老弟未曾婚配嘛,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趙築邶一邊吃著肉,一邊看著二樓的房間。
嘿嘿,青天昨日不會又是翻雲覆雨了吧?不好,這大雪天,丟了精血可不好,看來要尋一些補藥給青天吃了,嘿嘿,這北地不是盛產什麼鹿茸人參嘛,看看能不能尋到人家,給他買一些泡水喝,對,也要準備著呀,這朱珠弟妹一直跟在青天身邊,要一直喝,經常喝,才能有效果嘛。
趙築邶用手捂嘴輕笑,潘藩看了一眼趙築邶,張了張嘴還是想問,但看到那瞪了自己一眼的劉二爺,潘藩隻得閉上嘴。
二樓房間內。
問青天緩緩醒來,忽然記起昨日朱珠來到房間,急忙睜眼,見心中之人正在眼前沉睡,問青天心才放下,抱著朱珠的手又緊了幾分。
朱珠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問青天,臉一紅,抓住問青天的手說道:“哼,昨日要不是你喝多了,我才不讓你這般輕佻,你是有婦之夫,我可是尚未婚配之人,哼。”
“好珠兒,彆氣了,彆氣了,”問青天急忙笑著說道。
朱珠冷哼一聲,隨即又是一笑。
“什麼時辰了?”朱珠問道。
“不知道啊,估計還早吧。”問青天笑著說道。
“什麼還早,不早了,我起來了。”朱珠說道。
“啊?”問青天一急,就要抓朱珠的手。
“哎呀,我是說,我餓了,我要起來吃飯了。”朱珠用手指一戳問青天的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