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做完全是出於一片赤誠之心啊!隻盼望著能夠幫助他儘快痊愈、重獲健康而已。”她喃喃自語著,仿佛要將這句話深深地烙印在心底。
然而,內心深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回響:“真的隻是如此嗎?難道沒有一絲一毫其他的想法……”
“嗯,肯定就是這樣的沒錯!我純粹就是想要幫他一把,絕對不可能對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會貪圖他的身體。”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些話,努力想要驅散腦海中那些揮之不去的雜念,試圖讓自己那顆早已開始動搖的心重新堅定起來。
她用力地深呼吸一口,然後緩緩睜開眼睛,視線再一次落在了白天衣的身上。
隻見他麵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她咬了咬牙,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我知曉一種方法或許能夠助他恢複元氣,隻不過需要帶他前往某個特定之地才行。”
聽到這話,一旁的鄧玄風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並輕聲回應道:“嗯,既然如此,那咱們即刻啟程吧。”
話音未落,納蘭清雪卻突然急切地擺手示意道:“不必麻煩你同行了!此事由我一人便可辦妥。”
“那個地方地勢頗為險峻複雜,四周還布設有天然形成的局域,如果不小心翼翼應對的話,極有可能會觸動其中隱藏的禁製機關,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還是由我單獨帶著他前往更為妥當一些。”
說這番話的時候,納蘭清雪的神情顯得異常鎮定自若,絲毫看不出半點破綻來。
儘管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說謊騙人,但不知為何,竟然能夠如此自然流暢、毫無破綻可言,簡直堪稱天賦異稟。
就連她自己都暗自詫異不已,心想莫非自己天生就具備這種說謊不打草稿的本領?
聽到此話,鄧玄風也沒有多想,畢竟納蘭清雪的實力可是比他還要強很多,既然連她都說棘手,那他就更不用說了。
於是他點點頭,開口道:“那好。那我就在此等候納蘭小姐與公子平安歸來。”
納蘭清雪點點頭,快步走到石床前,迅速將白天衣抱起,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洞穴內。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更隱匿的洞穴深處,納蘭清雪眼含羞色的看著躺在石床上的白天衣。
此時的她已經滿臉通紅得像一個蘋果一樣,頭頂仿佛下一刻就要冒出蒸汽來。
“真的要這麼做嗎?可是這樣會不會發展得未免有些太快了?”
“明明是他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而我現在卻要占他便宜,這樣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在趁人之危啊?”
腦海中閃過一係列的問題讓得納蘭清雪有些糾結,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沒過多久,她再次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之中透露出無比的堅毅,輕聲說道:“此刻當務之急乃是拯救此人的性命,至於後續該如何向其解釋,暫且等到他蘇醒之後再作計較吧。”
言罷,隻瞧得她猛地揮動自己那雙寬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