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都喝完了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年輕人這就是酒杯裡養魚”
“奶奶您還懂這個呢?”謝書決驚訝看著老太太。
“差不多行了”謝老爺子湊過去老太太耳邊說著。
陸之爵一飲而儘,之後拿過江默的酒杯替他喝了。
“外婆,江默年紀小,不能喝酒,我替他喝”
“哎”江默可憐兮兮看著喝完的酒杯,他還沒嘗到味呢。
半個小時後,稀稀拉拉倒了一桌的人。
從暗處出來幾個保鏢,把桌上的人扶起來抬到房間裡。
除了遲閻和陸一寒同一個房間,其他人都是一人一間房。
而謝書決、謝硯禮、陸一寒和陸之爵都是有房間的,其他人都安排在客房。
江默暈乎乎的倒在床上,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衣服。
“爵哥,我頭好暈”江默迷迷瞪瞪睜開眼,看到眼前是一道纖細陌生的身影。
這不是陸之爵!
江默驚得起了一身冷汗,強迫自己冷靜,但太陽穴突突直跳,眼皮重得像綁了秤砣,仿佛下一瞬就要閉上了。
他立刻咬緊舌尖,直到口腔裡的血腥味襲來,布滿整個口腔,舌尖的疼痛讓他清醒了許多。
眼前的女人已經在解他的褲子,江默一個翻身,把人踹開,同時暈眩襲來。
江默一腳踩地,另一隻腳跪在床上,跟房間裡的女人保持著距離。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江默垂眸看著地上風塵味十足的女人,聲音沉了沉。
女人被推開也不惱,微微一笑。
“江少爺,我是陸首長派來伺候您的,您現在站不穩,我扶您去洗澡吧”女人一把抓住江默的手臂把人拉過來。
兩人同時摔倒在床上…
與此同時…
陸之爵此刻躺在老宅他的房間裡,睡得很沉,一個女人提著裙擺,走進他的房間。
細軟的手摸上陸之爵的胸膛,緩慢的解著他的扣子,麵色全是興奮之色。
粉色的雙頰帶著一抹羞色…
陸之爵猛的睜開眼,一把將身上的女人甩開。眼眸滿是陰冷,銳利的鋒眸望向癱坐在地上的女人。
“陸首長,我是來給您生孩子的”女人嬌嬌軟軟,眼眸含水,我見猶憐的抬眸盯著陸之爵。
陸之爵冷笑一聲,用著冰冷的語調“謝家老宅什麼時候有這種陰暗的勾當了”
而後大步離開,擰了擰門把手。
門沒打開,高大的男人往後退開一步,抬腳踹向門鎖,力氣之大,整個門都晃動了一下。
陸之爵冷眸含霜,他跟江默被分開了,默默此刻房間恐怕跟他一樣,
有個女人……
“陸首長,您放棄吧,這個門被鎖住了,出不去的”女人看陸之爵不要命的踹門,怕他真的受傷,連忙上前勸導。
可惜…陸之爵此刻眼裡心裡隻有江默。
陸之爵仿佛聽不見任何聲音,再次踹門、門鎖鬆動後,陸之爵握緊把手用力一扯,周而複始,最後一腳!
“砰”的一聲。
一個臥室門應聲倒地,
屋內的女人嚇得尖叫一聲。
陸之爵從臥室走出來、看到門外兩位老人,薄唇緊抿,無聲拽緊指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那冷漠的笑仿佛冰霜般刺骨。
“阿爵,我是為了你好”老太太看著陸之爵嗜血的模樣,有些緊張,伸手扶著老頭子,著急的說道。
情之深意之切!
陸之爵無法理解溫柔和藹的外婆,為何就做出這麼惡劣的行為,這種卑鄙的手段。
外公看來也是幫凶了?
他有些失望的看著二老。
“外公外婆好謀算,一場團聚宴會要毀了我和江默!”陸之爵言語含冰。
“阿爵;,不是這樣的”謝老太太沒想到陸之爵會突然醒來,她分明安排得很好,怎麼會這樣?
陸之爵不再多言,快步越過二老,直接往客房的方向走去,一間一間的開著門,直到聽到一間客房裡發出聲響。
“默默,是你嗎?”
江默一直在在客房裡跌跌撞撞的躲閃著,他沒多少力氣,隻能不停咬著嘴唇,舌尖刺痛得他不敢再咬,可他依舊忍不住要昏睡過去,躲避的動作逐漸變慢。
幸好對方是個沒有功夫的女人,要是有幾把刷子,他可不得被霸王硬上弓,他要是臟了可怎麼辦?
他不能被弄臟!!
“你要乾嘛?我沒權沒勢,你跟我也得不到什麼”江默隻能跟這個女人周旋,拖延時間。
“雇主的報酬可非常可觀,隻要跟你睡一覺,這錢可太好賺了,小弟弟,你就過來吧”女人嫵媚的扭著腰。
女人輕浮得讓江默忍不住的厭惡,她跟“歌舞升平”裡一些獨特服務的女人沒什麼區彆。
謝家老宅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來不及江默多想,女人已經撲過來了,江默一個閃身,女人撲倒地上。
他迅速跑到門口,發現門擰不開,多次嘗試依舊如此。
身後如財狼般的女人虎視眈眈,他發現自己除了頭腦混沌,渾身莫名燥熱起來,臉瞬間發紅。
“弟弟;有反應了吧?要不要姐姐幫你啊?”女人紅唇勾起,媚眼微挑,身上的裙子短得不能再短。
“你給我吃了什麼?”江默扶著門把手,此刻的位置對他很不利,門打不開,這裡就是個死角,窗戶又被釘死了。
“當然是好東西了,有了它,我們才能有個愉快的夜晚,來吧!弟弟”
江默下唇已經咬出血,本就紅潤的唇瓣,布滿血色,身上褲子還完好,但上衣被扯開了,躲閃的時候也被撕開一道裂口。
又一個踉蹌躲避著彆人甩開這個女人,來到床邊、扶著凳子,抄起來就往女人的方向摔,
“哎呀,弟弟你怎麼這麼凶”
凳子摔在門口,“砰”的一聲摔在門邊,動靜很大。
突然傳來猛烈的敲門聲。
江默恍惚聽到陸之爵在叫他。
他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渾身的火熱從體內燃燒,臉頰通紅,額角青筋暴起。
“爵哥,我在這裡”他沒辦法大聲呼救,聲音很小,帶著哽咽和委屈,但門口一直在喊他,甚至傳來踹門聲。
“這叫什麼事啊?這錢這麼難賺嗎?辦事的時候都有人來打擾,老太太也沒說這弟弟不願意啊,我這是乾還是不乾啊?”女人臉色難看,嘴裡罵罵咧咧,畢竟她們這一行最忌諱被打擾了。
江默艱難的擼起袖子,找到一處牆角,用儘全力,把手臂擦著牆角,硬生生摩出一道血痕,眼前清晰許多。
“爵哥!”江默大喊一聲
同時門被踹開了!
江默的眼淚瞬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