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璟太明白那些人私下裡為了奪權奪利能做出多殘忍心狠手辣的事。
季安黎:“自然不會,這東西可不好得到,我現在也就這麼一小管而已。”還是憑著大半夜薅藺璟這個羊毛換來的,他又不傻。
藺璟聽著季安黎的話,一顆心柔軟而又複雜,他隻有這麼一小管,卻全都給他不說,還騙他說隻是從行李箱意外發現的,讓他以為他還有。
藺璟生出想為季安黎做些什麼的念頭,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噴劑很快就要失效了,在此之前需要我先幫你安撫你的隱疾嗎?”
季安黎正捉摸著這麼好的藥膏肯定要多備點,可惜一小管就要200觸摸值,正想著怎麼晚上忽悠藺璟讓他多薅點羊毛,就聽到這麼一句:??驚喜來得這麼快嗎?
季安黎遲疑一下,瞧著剛剛還是傷患的藺璟:“這……是不是不太好?你還傷著呢。”
回答他的卻是藺璟直接變成雪狼,以防季安黎拒絕變身前隻留下一句:“無妨,已經愈合好了,不礙事。”
季安黎瞧著驟然出現在眼前的雪狼,因為剛剛他站的近,藺璟又坐在床邊,所以此刻那麼一大隻出現在床上,挨著床邊,變身後幾乎狼腦袋像是被他擁在懷裡一般。
偏偏雪狼還對此一無所知,垂下狼腦袋,就這麼近距離溫柔瞧著季安黎,仿佛在誘惑……哦不是,催促他趕緊來觸摸。
季安黎心不在焉唔了聲,盯
著雪狼近在咫尺的腦袋,因為垂著頭,首先注意到的就是深邃的狼眸,再就是支棱在那裡的兩隻尖耳朵。
季安黎還記得昨晚【耳鬢廝磨】借機蹭了一下尖耳朵的觸感,那毛茸茸的感覺,為了怕引起雪狼不適為了完成任務隻是一觸就離,但這時候……近在咫尺。
季安黎腦袋裡如同一團漿糊,張嘴下意識喃喃:“我、我看看你的傷好了沒?()”
說著繞到雪狼身側,後者為了讓他更方便查看,甚至貼心趴了下來。
隨著雪狼身形矮了一些,讓站在那裡的季安黎更是對於那兩隻支棱著的耳朵垂涎欲滴,被窗外的日光一晃,他甚至都能一根根數清耳朵尖上的細小絨毛。
啊啊這手感要是摸上去,那誰能受得了?
季安黎認真扒開後背上的長毛仔細去看,果然對應的脊背能看到愈合得很好的一道疤痕,好在這一塊沒因為傷口禿,否則他都想跟藺豫那個黑心大哥拚了。
手上的觸感讓季安黎流連忘返,但還是很快收回手,重新站在雪狼麵前。
雪狼歪了一下頭疑惑看著他:怎麼了?
季安黎低咳一聲,眼神發直瞧著那誘惑他很久的尖耳朵:我這症狀要是發作有時候自己都控製不住,你不會嫌我太毛手毛腳吧??[(()”
雪狼搖搖頭。
季安黎膽子大了起來:“那……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嗎?”
雪狼雖然疑惑要壓製隱疾,不應該摸毛更多的地方嗎?耳朵上毛很多嗎?但季安黎開了口,藺璟自然不會拒絕,順從點了一下頭。
季安黎這哪裡還能忍,伸出兩隻手探了過去,一把捏住兩隻垂涎很久的毛耳朵,手上沒輕沒重的,甚至還摩挲一下,大概沒被人碰過耳朵,雪狼耳朵上的毛瞬間炸開,雪團一般,讓季安黎眼睛一下看直了。
這下更是掌心捏著蓬鬆的尖耳朵,嘴角怎麼壓都沒辦法壓下去,嘴上還嘀咕著:“我就是好奇紮不紮手……”
雪狼:紮不紮手他不知道,但他覺得自己耳朵估計紅得要冒煙了。
季安黎想著耳朵都摸了,那順便做個任務不過分吧,這也是為提前兌換愈合藥,萬一下次藺璟用得到呢?
季安黎探身突然把自己的耳朵貼了上去,雪狼這下尾巴上的毛也炸了起來。
也因此被季安黎迅速捕捉到那垂在床尾,更加蓬鬆更加柔軟毛色更好的狼尾巴,他甚至自動忽視係統爆金幣的聲音,盯著那狼尾巴手裡還捏著尖耳朵開口:“那我還能摸摸你的尾巴嗎?”
雪狼:“…………”
季安黎像模像樣虛弱靠近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噴劑快失效了,難受……”
雪狼能怎麼辦,輕輕甩了一下狼尾,表示了答應。
季安黎在放開尖耳朵時還趁機借著腳下一個踉蹌抱了狼一把,在雪狼反應過來前,迅速繞到尾巴那裡。
【摟腰相擁】+50的聲音也不如此刻狼尾巴的魅力大,他伸出手大著膽子蹲在那裡摸了一把狼尾,毛茸茸的觸感果然和猜測般的一樣,手感特彆好。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動興奮了,他覺得自己頭有些暈乎乎的,但不舍得把手上的尾巴鬆開,甚至繼續忍不住想往上,但下一刻身形晃了一下,朝後摔去。
不是吧?說好的四個小時呢?不能這麼快就過去了吧?
但想想安會長老醫生他們在這裡的時間,好像……真的快過去了。
季安黎並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被發現不對勁的藺璟迅速變成人形動作很快把人撈了回來,攬在懷裡,因為動作太快,相擁一起倒回在了床上。
季安黎這邊隻能眼睜睜看著毛茸茸的尾巴從手中滑走消失,下一刻天旋地轉就趴在藺璟身上。
藺璟剛想把人放開,抬眼瞧見季安黎潮紅的臉,頓了頓,耳根也有些發熱:“你……是不是要開始了?”
季安黎腦子暈乎乎的,還沉浸在擼狼的激動中,唔了聲,半晌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藺璟說的是發熱。
低頭就對上藺璟深邃的瞳仁,以及那聲極輕仿佛嚇到他的詢問:“那我……可以開始了嗎?”
不知是不是藺璟的情緒影響到了他,季安黎本來坦坦蕩蕩的,也忍不住麵皮發熱。
季安黎偏開視線,沒說話,卻是主動側過身,輕輕垂下頭,露出一截修長而又白皙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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