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自己人打自己人!
從茅塘出發前,秦向河就給劉劍打了電話。
故此,晚上約在千菜園吃飯,對花姐跟著劉劍一起出現,絲毫不意外。
馬會長知道秦向河到來,還在千菜園請客,晚上特意往店裡跑了一趟。
又知道秦向河好久沒來店裡,又親自點了店裡的幾個不錯的新菜。
席間,提到阮寧上個月經過宿陽,約其見麵,表示要收購千菜園。
但自從賣了百景股份,加上舉辦比賽掙得,可以說,沒什麼大野心的馬會長,“不缺錢”了。
千菜園就是其一生的成就,哪裡肯賣!
阮寧被拒後,離開時,還和馬會長說有笑的。
哪知,沒過兩天,店裡幾個從廚神大賽精挑細選來的廚師,就被撬走了。
馬會長言下之意,千菜園賣是不會賣,讓秦向河給“做個主”。
雖說,靠舉辦廚神大賽之便,招攬了好廚師苗子,可也不經阮寧這麼挖牆腳啊。
秦向河一聽,要和阮寧打交道,不由頭疼。
也不知哪裡得罪這大小姐了。
以往,是躲都躲不掉,可上次在高海,都撞上了,還不止一次,這大小姐竟裝看不到。
他還慶幸著,終於落得清淨。
可瞧馬會長這樣,若是不答應,千菜園怕是早晚要關張。
秦向河隻好先應下,表示以後遇到阮寧,和對方認真談一談。
至此,馬會長也知,留在包廂裡,秦向河一眾不方便談事情,這才歡天喜地的告辭。
瞧馬會長離開,劉劍搖頭,“……這老馬,怎麼越活越小了,就這點事,跟個老小孩一樣,虧以前還覺得他老成持重的!”
坐旁邊的花姐則歎聲,“誰遇到那個阮寧不得撓頭!太缺德了,到人店裡挖廚師。一次挖那麼多走,一看就是給寧園準備的。”
劉劍明好奇問,“寧園?什麼寧園?”
“就一個吃飯的地方,好端端的,非要叫什麼寧園會所。”
說到這,花姐麵露不屑。
她接著話鋒一轉,“不過,人家裡不愧是開愛信集團的。弄這個寧園,要先登記成為會員,才能進去吃飯。前些天開業,雖然沒大張旗鼓做宣傳,但很多大老板什麼的,都收到了請帖和贈的會員卡,我也跟著沾了個光。聽說,光辦這個卡,就得一千塊。”
“啊,就一個吃飯地方,還要辦卡才能進去?還一千塊?”
劉劍笑起來,明顯不信。
瞧那表情,似是已經看到這寧園即將倒閉的畫麵。
“就這,還不是誰都能花這筆錢的。聽說,後麵想成為寧園的會員,都要經過阮寧審核資格才能辦理。”
花姐說著,想起的,把掛椅子後的挎包拎過來。
從中掏出一張燙金卡片,給劉劍亮了亮,繼而又對秦向河說,“向河,你和阮寧打過交道,她應該也送給你這個了吧。”
“嗯。”秦向河點頭。
不知高海的寧園,都開業了,阮寧這速度,真夠快的。
他懷疑,阮寧之所以收購千菜園,是不是就看上這邊廚子了。
寧園急速擴張開。
對廚子,尤其是做得一手好菜的廚子,是急需的。
“寧園這麼有名?咦,這個卡,朱彪好像也有。”
劉劍從花姐手中接過卡片,瞅了瞅。
忽又遞給對麵,從始至終,幾乎沒說過什麼話的趙振強,“老趙,你看看,是不是朱彪兜裡寶貝一樣揣的那個,問是什麼,還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