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自從阮寧和張建豪訂婚儀式取消,聯榮和愛信就漸漸起了嫌隙。
近兩個月,兩家在高海,競爭激烈。
隻不過,愛信集團這邊參與競爭的子公司,大都屬於阮老大所倚重的。
即使他和阮寧成不了“盟友”,但以後麵對張建豪和龐然大物的聯榮集團,總還有個引援!
“阮小姐誤會了,你可能不了解陳芳。她隻是個主持人,人很單純,根本不了解生意場上的彎彎道道。給宋誌春說項,也是不了解情況,單純的把宋誌春當成親戚看待……”
聽秦向河忽然解釋,阮寧積怨多天的小情緒,終於疏解了些。
“嗬嗬!”
可聽到後麵的話,她不禁發出標誌性笑聲。
且是冷笑。
隨即,不待秦向河說完,她陰聲怪氣的道,“對,人家是個主持人,小姑娘嘛,心思單純的很,跟朵白蓮花一樣。我呢,在你秦老板眼中,肯定是個陰鶩狡詐,渾身冒黑水的吧……”
一連串話冒出來,察覺到自己的語氣,阮寧稍稍錯愕。
幾秒後。
她眉梢忽地一挑,轉而叫嬌聲笑道,“小秦同誌。前些天在高海看見我,理都不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現在,你突然跑過來,說吧,想冒什麼壞水呢?”
秦向河心中一堵。
好嘛!剛說她自己冒黑水,現在又說他冒壞水,意思就是,大家都不是好人唄!
他覺得手發癢。
寄望,哪天能狠狠抽這臭女人一頓。
“唐怡從日本手術回來,上周,鄭醫生又來了海沙,是你幫忙喊的吧。還有孫晴那,也虧你幫忙解圍。”
“我可不知道鄭醫生來沒來海沙。還有那孫晴,本來就是我請去的,出了事,我自然要出頭。而且,我早就看老景不順眼了,隻因他和二叔來往過密,不好得罪,那天,正好趁機修理一頓。”
阮寧一臉淡然的回道。
複而,衝站在一旁林四丫招手,“來呀,過來坐,有陣子沒見,小丫頭越出溜的水靈了!”
“不論怎樣,都謝謝你了。”
秦向河見林四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看來,他往腕上手表看去,“那什麼,阮小姐,我還約了朋友!”
“怎麼?朱彪剛不還是你客人嗎,現在又變成朋友了?!少磨磨唧唧,快坐,你那個又客人又朋友的,我喊人叫他來一起吃。”
阮寧沒好氣的翻去一眼。
隨後,她瞥向一旁林四丫,道,“我是看和四丫很久沒見,想和她聊聊天。你啊,少自作多情,請你,頂多就一個搭頭!”
“老板?”
聽阮寧又在熱情招呼,林四丫為難看向秦向河。
心知,這女人和老板亦敵亦友。
或者說,很多時候,她搞不清這兩人關係到底怎樣。
但一點很清楚,不論怎麼警惕提防,表麵功夫要做一做的。
“傻丫頭,過來跟我多好。跟他,不夠你受氣的。來,就坐我這。”
阮寧乾脆起身,伸手將林四丫拉過來,按到座位上,“放心,你老板走不了。敢走,我辛辛苦苦打聽來的消息,肯定不告訴他!”
秦向河聽此,隻好坐下。
阮寧雖然為人善變,但既然說了這些,就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看秦向河在對麵無奈落座,阮寧帶著一絲得意的哼聲。
又將菜單遞給林四丫,讓小丫頭挑自己愛吃的點。
繼而,又推開門,衝走廊喊了下。
等服務員急匆匆跑來,她吩咐一聲,這才重新回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