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和林四丫尋了過去。
接受一番專業指導,適應了香港這邊的方向盤後,上場試了試。
當速度快起來,需要精神的高度集中。
同時,看著一輛輛車被超過。
耳邊滿是引擎轟鳴聲,腎上腺激素也飛飆,刹那就忘了所有焦躁。
往往一場賽車下來,情緒能緩和不少,至少當天晚上睡覺,不會再醒來無數次了。
故此,他就隔三差五的來賽賽車。
參加比賽之類,倒很少,大多時候,就是純粹來飆車發泄一下。
出租車從這新開業不久的賽場駛離。
秦向河又回頭看去。
一個極寬闊又很有牌麵的大門,其上,是塗成金色的碩大字牌。
在視野內變得越來越小,接著消失在道路轉角。
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賽車場,是永星集團開設的。
據說,為了拿這塊地,張萬星動用了很多人情,這邊拆遷時,也發生了不少事故。
但眼下,這占地寬廣的賽車場,也實實在在開成了。
工作人員都在傳,星耀正準備申辦重要賽事。
而就秦向河的記憶。
前世,直到最後,新界這邊也沒什麼賽車場……
“老板,香格裡拉酒店到了。”
坐在車後座,思緒正發散著秦向河,聽林四丫提醒,抬頭,見出租車已經到了尖沙咀。
前麵不遠,便是他近期一直住的那家香格裡拉酒店。
他喊住司機,在堵住的路口下車。
距酒店就幾十米遠了,走過去便成。
按照這段時間養成的習慣。
他從日本過來,會在香港休息三天,去星耀賽車場泡兩個半天,情緒也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然後,第四天繼續去日本“受罪”!
都已是下午了。
這會回酒店,休息休息就能去吃晚飯了。
然後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起早,就飛往日本。
秦向河走到酒店大門口,又改了主意。
決定去不遠的維多利亞海港,逛一逛。
他沒告訴林四丫。
最近去賽車,是暫時解決了情緒問題,可終究沒除根。
隨著日本股市一直上漲。
他發現,賽車的方式,似乎也有點失效了。
如剛剛從星耀賽車場出來,出租車上,他驀然察覺,心中仍隱隱有些躁亂。
所以才想就近去維多利亞海港走走,散散心。
倘若將這些如實告訴林四丫,隻會讓小丫頭平白跟著一起焦躁罷了。
另外。
對他在香港這邊玩賽車這些,一直有囑咐小丫頭,不要跟任何人透露。
不然,一旦傳到了白鹿耳朵裡,還不知擔心成什麼樣!
到海堤上。
坐了沒一會,夕陽就西下了。
介於馬上是晚飯時間,堤上行人越來越少。
秦向河坐在大堤上,吹著海風。
雖然有點冷,可腦袋清醒了不少。
心中那份隱隱焦躁也跟著消散。
自覺沒什麼胃口。
他讓林四丫去酒店對麵街道,買點魚丸之類的小吃來,打算就在海堤這邊對付下。
林四丫離開前,則將帶著的掌機,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