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可惜了。
還敢質問,為什麼林四丫沒陪身邊?
剛才不是這臭女人霸道的將車攔住,他能一個人坐過來。
“咳~”
秦向河咳嗽一聲,打斷的問,“阮小姐,你剛才說趙月見了趙東後,上了一個人的車,誰的車?”
“哎呦,我說這個,你還不愛聽,是吧!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四丫那丫頭,雖然小,但本事是有的,待你身邊,不客氣的說,你能多條命,知不知道!”
阮寧雖是很不忿,可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還是多提醒了一句。
隨後。
她臉上浮起嘲諷表情,回答,“要不怎麼說,你這人心眼子多呢。反正,我之前,是打破腦袋都想不到!你猜的沒錯,趙月昨天在華寧剛跟你聊完,轉臉就上了張建豪的車。”
秦向河驚訝的坐起身。
竟然蒙對了。
臭女人是有些狡詐,但在這上麵,應該不會說謊,主要,這和她沒什麼利益衝突,沒必要說這個謊。
隻。
趙月去找張建豪,還是在剛和他談了之後,就顯得太奇怪了。
關鍵,百安要支持鑽石牌做強做大,就等於是挖長榮和金星的牆角。
再者了。
此前,百安和龍九集團談好了去蘇聯投資的合作。
臨到跟前,卻被突然取消,換成了聯榮集團。
用腳指頭想,也知,是聯榮從中作梗。
這兩家,雖不至見麵就打起來,可也不會輕易握手言和才是!
秦向河漸漸皺起眉頭,問向駕駛座,“趙月找我們,說要一起合作鑽石牌的錄像機,這等於是和長榮、金星打擂台。轉頭,她又去找張建豪,是什麼意思?”
“怎麼樣!還覺得人家性格直爽豪邁嗎?”
阮寧似笑非笑的往後視鏡瞅一眼。
顯然,很得意這消息給秦向河帶來的震撼。
過了下,見秦向河還問詢的看來,她立即撇嘴,“我又不是趙月肚子裡的蛔蟲……啊呸。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她和張建豪嘀咕了什麼。哎,小秦同誌,你那是什麼眼神?我該你的欠你的!搞得我不知道,像犯了多大罪一樣!”
秦向河擺手,“沒有。我隻是覺得,阮小姐消息靈通,或許知道些。”
“哎,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阮寧氣得牙癢癢。
可當瞥見後視鏡裡,秦向河苦皺著眉頭。
明知有一些做作成分,她還是歎著氣的又道,“昨天,聽到這消息,我才後知後覺。彆看趙月來找我談合作,還找了兩次,現在想想,她誠意並沒有多少的,就像昨晚找你一樣。估摸著,談不談得成,她都有所準備。”
秦向河追問,“你意思,昨晚趙月找我,是因為張建豪?”
“這事太奇怪,又沒彆的消息,隻能看之後,百安在鑽石牌錄像機上有多大動作。”阮寧遲疑的道,“如果百安沒什麼大動靜,就八九不離十了。”
秦向河疑惑,“不對吧。聯榮和百安一直不對付,前陣子,還因為去蘇聯投資的事,鬨得不愉快。再說,張建豪讓趙月找我們合作鑽石牌錄像機,為什麼?嫌長榮和金星在國外掙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