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那散打教練一邊點頭感謝，一邊拋來輕蔑眼神。
他低頭看看鬆散的拳擊手套，複又喊住了秘書。
繼而，站起身，邊解開拳擊手套，邊向那散打教練提議，來一次無防護無限製的比賽。
並許諾，隻要對方在拳台上擊敗他，就能拿到此前報酬的五倍。
果然。
那散打教練想也沒想，就立馬答應，興奮的踏進練功室時，絲毫沒注意，身後秘書眼神深處的那絲戲謔和憐憫。
十五分鐘後。
自覺已經讓散打教練，接受了深刻教訓的周斌，稍一用力，將對方另一個手腕掰斷，當疼得昏厥後，那帶著祈求的慘叫，自然消失，耳邊也立刻變得清淨。
周斌不滿的擺擺手，示意秘書照慣例將人給弄走。
更不滿意的，是從始至終，這些人都一點不像秦向河。
不說樣子或身手像。
而是，這些人動輒就哭爹喊娘，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討饒。
換做秦向河，根本不會這樣。
所以，也越發期待，有天秦向河落他手上，骨頭到底能有多硬！
看著一身又是汗又是血的，周斌有些嫌惡的皺皺眉，遂起身，去了隔壁專門設得一間浴室。
洗完澡。
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看到，秘書已經托著一身從裡到外的新衣服，在那候著了。
周斌拿毛巾，又抹了下脖子，接著，便隨手丟到一旁沙發上。
走上前，順著秘書解開兩顆扣子的衣領，往那片白花花的溝壑掃一眼，頓時有些氣血翻湧。
他伸出手指，勾起秘書溫潤下巴。
可當湊近，望著那張有一點點和唐怡神似的臉蛋後，原本升起的一絲興致，又消失殆儘。
說到底，這不過是個替代品。
每每的發泄過後，取而代之的，是心靈上的更為空虛。
也對。
試問誰會對一個替代品產生什麼感情！
無趣的丟開手，讓秘書慢慢給自己換上衣服。
片刻後。
正當周斌吩咐，要回一趟公司時，忽聽外麵再次傳來響動。
這次，他留意到，腳步聲的輕重緩急，非一般人那種。
再者說了。
這邊是他一處很少來的住宅，隻平時練拳打拳，才會過來。
所以。
知道這地方的，除了秘書和他大姐，也就老焦。
不用猜，這次定是老焦回來了。
而老焦這時回來了的話，就代表，已經打聽到了確切消息。
心情大好之下，麵前這秘書，再次變得可人起來。
隻是，沒時間浪費了。
周斌將人攬入懷中，大肆抓了幾把，後便哈哈一笑的往外走。
進練功室。
看到，老焦果然站在拳台邊。
他大踏步走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
“焦叔，怎麼樣了，找到人了嗎？張建豪和秦向河來燕京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