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勝券在握的她,心中也不禁有些慌神,將手中的工作,暫時交給他的助理,她,也走在兩個病房中間的隔斷玻璃處,看對方的情況。
與其說秦牧在治病,不如說,他是在表演一種藝術。
病房內,男的清朗帥氣,手中的銀針,如同是銀色的花瓣,一根根飄然落下,在病人身體上麵,發出陣陣輕顫。
甚至,這隔音的病房,他還仿佛能夠聽到,銀針高興的吟唱的聲音。
而屋內的女人,身穿綠色的長裙,就是一個落
入房間的仙子,神色間有些拘謹,但是在男人的吩咐下,有條不紊的配合酒精,冰塊,艾灸。
有那麼一瞬間,丁珊珊想,如果,他是那個男人的助手,那應該有多好。
“珊珊,珊珊。”
他的助手,那個男人,連接喊了他好幾聲,丁珊珊才回過神來,揉了揉有些發熱發燙的臉頰,麵無表情的,繼續這邊的救治。
隻是,在有空閒的地方,她會偷偷的,往那邊瞄上一眼。
這一切,被他的助手看在眼裡,隔著厚厚的口罩,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
丁珊珊做完最後的一步工作,看到患者的臉色,已經變得逐漸平緩下來,接下來,隻是遵照他的醫囑,按時服藥,用上一年到兩年的時間。
那麼,基本上,也可以獲得痊愈了。
習慣性的轉過頭看一看秦牧那邊,結果,人家早就結束了,此時病人重新插起那些儀器,不過
,就這樣看,也能看出來,病人的生命體征,已經趨於平穩。
說實話,這兩個病人,確實是秦牧的病人,更為棘手一些,在剛才,她一直以為,秦牧,會選擇病症看起來,更輕一些的病人。
她沮喪的走出去,不用說,這場仗,是她輸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丁珊珊連總結情況,都不願意說,隻是讓他的助手,同門師弟代勞。
秦牧這邊,也是雲淡風輕的闡述了一遍病人的情況。接下來,就是對於評審團的成員,對於病人的情況進行實際的評估,來判斷病人的情況,是不是和他所說的一樣。
對此,秦牧提出一個要求,要求由他,首先進入丁珊珊這邊病房查看一下。
這個要求,對於參與比賽的雙方來講,也是合情合理。
眾人全部以為,秦牧進入,會第一時間,去看
病人,誰知道,他第一時間進了病房,就趴床底下去了。
聯想起他剛才的動作,也是最先就趴在床底下,難道,這個動作,有什麼作用嗎?
這樣想,自然也就有人跟著往下趴,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情況,一大幫醫學界的泰鬥,都撅著屁股趴在病床前麵。
秦牧摸索了一番,找到了另外一個,隱藏的毒藥針頭,果然,如同他猜測的那樣,再每個病床那裡,都有一顆這樣的毒針,不論他是選了哪個病人,這個毒針都會起作用。
至於病床上的人,不用去看,剛才通過大屏幕,他就看出來了,病人的情況,確實是如他所講,已經進入康複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