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梓惜走了,王子文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長老嗎?我是鼎文醫藥王子文,你們今晚到金鼎市是嗎?我在天翔大酒樓已經擺下來一桌,對,給你們接風洗塵。”
而離開王子文辦公室的王梓惜,則是漫無目的的遊蕩在街上。
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他就留了一個心眼,調查王家的所有財產,實際上,這次雖然對於王家來講,屬於是個危機,但是實際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家除了鼎文醫藥,還有很多未被公布的財產,很多,都辦在獨子王超的名下。
這次的危機,如果繼續經營好基金會的事情,再將那些暗地裡地產業全部變賣了,也是能堪堪度過的。
隻是爸爸,在了解自己曾經受到過何種痛苦的待遇
之後,還是要求犧牲自己,而不是變賣王超名下的財產。
她一直以為,父親雖然對他不聞不問,實際上,也是愛他的。隻是今天,嗬嗬,打臉。
他不知道該往哪裡去,秦牧所言,他接受不了,再去伺候那個變態?
隻要一想,王梓惜就瑟瑟發抖,那種受儘折磨,差一點點,就直接窒息的感覺,他沒有辦法接受。
就在這時,王子文的電話再一次打過來。
“惜惜,你在哪裡呢?我打聽了,雲公子正在江邊的船上,宴請一些大官兒,你趕緊打扮的漂亮一點兒,地址我發你手機上麵。”
王梓惜握緊了手機,手指節都泛白了。
隻是宴請,又又那麼多人在一塊兒,應該,那個變態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秦牧今天,也在江邊上。
雲尚磊的動態,他也打聽的一清二楚。
在秦家的冤屈,完全被洗刷之前,他是不會讓雲尚磊,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的。
眼看著,這件事情越演越烈,已經惹來人民日報的關注,可不能讓雲尚磊,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莫說雲尚磊無辜受損,那塊地,是怎麼流出去的,誰也乾淨不了。
他一個人,穿著休閒裝,就在江邊的燒烤攤,吃著燒烤,喝著啤酒。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徐慶打過來的。
“秦牧。徐家的兩位長老,今天便會抵達金鼎市,他們兩個,都是金丹期的高手,其中還有一個三長老,是金丹後期的高手,你,一定要小心。”
秦牧現在的修為,還隻是化神中期,與金丹期,有著整整一個階的差距。
武者之道,越往後走,每一個台階的提升,就變得越來越困難,相對而言,實力的增長,也是非常的恐怖。
哪怕就是化神中期,和化神後期,後者也是直接吊打前者。
兩個金丹期的高手,要是想要捏死秦牧,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
他必須為此,做足夠的準備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黑長直,嬌嬌小小的,這個不是王家的私生女王梓惜嗎?上次他的堅毅,可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映像,今天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裡?
據他所知,雲尚磊今天的宴會,可不僅僅是宴會那麼簡單?
看到小小的身影,在服務員異樣的眼光中,進入了那艘,完全被私人控製的船,慢慢的駛離岸邊。
秦牧的身影,也跟著幾個起落,消失在夜色中,唯有桌上剩的幾張毛爺爺,宣告這裡曾經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