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很正常,畢竟,外麵都圍著那麼多個符紙,道士少了的話,他們根本不會安心。
他們躲在了窗簾的後麵。
一眼,便可以看到,王家父子,還有,王超的母親,三個人抱成一團,被道士們圍著,瑟瑟發抖。
這些穿著道袍的人,圍著他們又唱又跳的,還時不時,拿出酒往他們身上噴,拿出桃木劍往他們身上戳。
而最中間香案旁的道士,則是燒著紙,口中念念有詞,時不時的,還撒一把香灰,在王家人的身上。
他們身上,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這是驅魔嗎?這是把他們當猴耍吧!
秦牧很想笑,不過,很快,他就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盯在他們的身上,是那個在香案旁邊的道士,而且,這個道士,眉清目秀的,居然是個女人。
再看其他道士,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年輕的,也有年紀大的,他們全部,都擁有銳利的眼神,像惡鬼一樣,狠狠的盯著王家人。
這樣的眼神,絕不是道士擁有的,這些人,應該是王家的仇人。
除了最中間香案的那個女人保養得當,皮膚白皙細膩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是皮膚有些粗糙,素顏,手上有些薄繭的人。
隨著他們道場的進行,最中間的王夫人,突然崩潰,拚命往後退,貌似癲狂。
“不要,不要過來!我是王夫人!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
隨後,又喃喃自語。“這孩子不能留下來,他是孽種,孽種。”
隨後,王家父子兩人,也開始癲狂起來。“不要,不要過來,我殺了你一次,自然能殺你第二次,敢不配合我!還敢跑,我殺了你!”
他們癲狂的時候,那些圍著他們的道士,已經如同潮水一樣的退去,隻剩他們三人的表演。
而秦牧發現,在他們三人的正對麵,有好幾台攝像機,正在忠實的記錄著這些狀況。
而那個香案旁邊的女人,則一直眼神銳利的盯著秦牧他們的方向,儘管說,他們自認為,隱藏的足夠好了。
已經有人,將他們想要做的事情已經做了,他們自然樂的,看足這一台好戲,好戲快要散場,觀眾,自然也要離開。
第二天,新聞又出一個大爆點。王家幾人的視頻,配合這一些受害人家屬的文字講述,成為了新一版的頭版頭條。
而王家,不僅僅是麵對著病患們的訴訟,同時,提起的還有曾經他們殘害過得女孩們家人的刑事訴訟以及民事訴訟。
而王家人,沒有一人進行公開露麵,有記者去他們家蹲守,除了安安靜靜的彆墅,沒有看到,或者是聽到任何的動靜,就像裡麵,並沒有人居住一樣。
秦牧他們看到的符紙,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情,隻是一個幻覺。
“王家父子,已經沒有翻身的餘地了,你要不要隨你們長老一起,回徐家?”
在三日之期快到之前,秦牧這樣向徐慶問到。
徐慶搖搖頭,“我現在。不僅僅是要報我個人的私仇,我的身上,還背負著這麼多病友的責任,我不能在開庭之前,便丟下他們不管,並且,我還想在法庭上,爭取一下那個病友基金會的管理權,他們的後續治療費用,還需要我來幫他們爭取。”
秦牧捶捶徐慶的胸膛,“那好,我在徐家老宅等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