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事情放在眼裡。
隻是,在陽台這裡,確實是有點吵了,這房間隔音不錯,秦牧乾脆起身,回到了房間之內。
掀開被子,睡覺。
隻是脖子下麵,好像有點兒什麼東西,硬硬的,有些咯人。在剛才的時候,還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過。
這個人的修為,至少在秦牧之上,才會讓他毫無所覺。
一邊,要顧及到這東西,很可能有危險性,另外一邊又要顧及到,不被二長老察覺。
秦牧的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
最先將枕頭輕輕的放在另外一邊,然後,在自然的掀起傳單。
是一封信,另外,還有一塊牌子。
牌子的材質,是特彆堅硬的那種木頭,呈黑色,上麵,隱隱的能夠看到金色的線條。
秦牧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牌子上麵,什麼都沒有,沒有刻字,沒有畫麵,除了中間有一個小圓洞可以穿根繩子掛起來之外,什麼也沒有。
他先把牌子隨手放在一邊,然後,拿起那封信。
說是一封信,實際上,隻能算是一張紙條,紙條上麵的字,非常的簡短。
小心所有人!我在鬼塘等你。
翻來覆去,除了這一句莫名奇妙的話,彆的,什麼也沒有。
這個時候,樓下的動靜也停了。
將這兩樣東西扔在空間裡麵,秦牧迅速將床鋪恢複原樣,然後,再次來到陽台之上。
果不其然,船下,已經沒有任何的動靜,所有人全部都離去了,就連那鍋沸騰的火鍋,也已經消失不見。
除了地上被壓倒的草,顯示確實有人在那裡待過,一切,就像是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船隻,重新啟航,速度,基本沒有變化,每天所能見的那些人,也依然沒有變化。
對於這次的偷襲事件,二長老依然是什麼動靜也沒有,沒有表態,沒有解釋,當然,也沒有過問。
秦牧還花了一段時間,來打算應付徐家二長老的盤問,結果,根本就是白準備了。
日子還是按部就班的這樣下去,在船上麵的日子,非常的無聊,
每天清淡飲食,打坐,修煉,再種種草藥,練練丹。
要不是,秦牧能隨時看到那塊木牌,他都懷疑,那天,時不時根本就是他的一場夢。
他們便以這樣安靜,無趣的狀態,一直到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