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把頭一揚,神色頗為倨傲,根本沒有將秦牧給放在眼裡。
“我是徐家嫡係,第十五子徐霖,他不過是區區一個旁支,居然敢不打招呼,就擅自將客人帶走,本身已經是犯了大錯。”
早就聽徐慶講過,徐家的嫡係和旁支的待遇差彆有點兒大,如今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秦牧將徐二哥放在沙發上麵,上前走了幾步。
“怎麼的?作為嫡係,你們便可以隨意辱罵他們了,你還知道,我是客人,你上來就是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嗆聲,沒有絲毫顧及我這個客人在場,這個,便是你們徐家嫡係的家教?”
徐霖在家中,本身也是頗為受寵的,再加上,他天賦還不錯,年紀輕輕的,便已經達到了化神境三級。
平常在家裡,除了家主和家中的幾位長老,基本上,他都屬於橫著走的那一類,如今遇上了一
個一直和他嗆口的秦牧,他想也不想的,便脫口而出。
“我們家教如何,由不得你來指摘,隻是為了你,家主特意準備了宴席,結果你這邊初來乍到,不去拜訪也就罷了,反而來這裡赴一個小小旁支的宴席,你有將我們徐家放在眼裡嗎?”
秦牧看了一眼,發現。他這話,他他們這一群年輕人當中,還是比較得到認可的,說起這個,他們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看來很顯然,雖然名義上。他是客人,可是他這個客人,根本沒有被彆人給放在眼裡。
對於這樣囂張跋扈,毫無尊重可言的人,秦牧不顧徐二哥一直拉著的他的袖子,張口,便是一連串的反擊。
“那又如何,你們徐家,本來就不是我想要來的,且不說,天下間就沒有你請客,我就一定要來的道理,更何況,你們徐家,客人到了沒有任何交代不說,你們家主請赴宴,還要我換上你們徐家弟子的衣裳,請問,你這是個什麼道理?這
個宴,真的是你們家主為我而設置的嗎?既然不受重視,那我便直接離開就行。”
這個時候,徐二哥本來還想上前打圓場,可是他們儘興,實在喝的有點多,這個時候看徐二哥的樣子,已經是眼睛都快閉上了。
秦牧伸出手,壓著徐二哥的肩膀,不讓他起來,待會兒,要是摔了,那可怎麼辦?
那個在二長老麵前頗為的臉的弟子,叫徐篌,一直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看秦牧是真的生氣了,他才開口製止。
“秦兄弟說哪裡話,家主也是看你並未赴宴,又沒有在房間,所以讓我們幾兄弟找了一下,我這兄弟性子急,你彆介意,既然你今天累了,那麼我送你回去休息,來人,將秦先生送回去。”
這個是把自己,變相的軟禁起來了。
對自己並不尊重,但是,又十分在意自己的行蹤,那麼,自己身上,一定有他們所圖的東西。
隻是自己一窮二白,除了有一身修為和醫術,似乎。並沒有什麼可以讓人圖的東西。
秦牧想起之前,鬼醫堂丁奇,特意為這件事情找了他,聽他的語氣,對他感興趣的,可不隻是徐家一家,他的本意,是讓秦牧遠離這些事情,可是秦牧當時,已經答應徐家過來。
這中間,究竟是圖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