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明明是你踩壞了我的實驗器材!現在居然反過來咬我一口。”唐浩一開口,事情就來了個大翻盤,他成了那個委屈的人。
女孩低聲嘀咕:“那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的實驗器材擺的那麼隱蔽,又不立個牌子。”
唐浩道:“那你還不道歉?”其實他心中也有些詫異,女孩經曆了一次生死,倒是比昨天明事理了,他會記得無名長亭,剛才會露出諸般神情,都是因為昨天這女孩牙尖嘴利,自己沒有吵贏她,心中放不下。
“對不起啦,還有今天謝謝你啊。”女孩摸著臉頰有點不好意思,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唐浩,是誰救的她不言而喻,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孩還真做不到惡言相向。
“對了,我叫謝扉畫,你們呢?”女孩露齒一笑。
唐浩扭開了眼睛:“你牙裡有水藻。”
謝扉畫“…”好想打他怎麼辦。
這兩個人完全就是歡喜冤家的掛,一路上都在鬥嘴,倒是比誰都要親近。
唐剛有點小失落,不過也是挺為唐浩開心的,作為堂兄弟倆,因為兩人家裡關係近,自小就在一起上學,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唐浩和女孩子走得這麼近。
抹了一把心酸淚,他感歎道:“我叔叔嬸嬸不用擔心他家絕後了。”
鐘臨一臉憤然:“我的屁.股現在還痛著呢。”
尤金偷笑,“晚上回去帶你打遊戲。”
秦牧一路上神情都不算輕鬆,和唐浩等人在門診大樓分彆後,他和尤金、鐘臨三人去往隔離區。
“那篇印度文翻譯得怎麼樣了?”他問鐘臨。
“已經在進行了,但是因為其中參雜了大量的古代文字,翻譯難度很高,還需要一段時間。”聊起雷姆蟲的事情,鐘臨也嚴肅起來。
他接觸這件事情的時間還不長,但是就是在這麼短的一段時間內,他已經感受到了事態有多麽的嚴重。
“陸續也有其他的任務上交了,孤僻水源的任務完成量隻有百分之十三,不過還好,那百分之十三裡都顯示水源裡沒有雷姆蟲存活的跡象。”尤金也在一邊彙報。
“好。”秦牧點點頭。
“我下午都會待在研究室做研究,你們要是有事就打我電話。”三人在研究室門口分彆,秦牧囑咐兩人
。
研究室裡,所有的研究人員都已經就位了,魏老手中拿著一根試管在搖晃著,裡麵裝著的是感染了雷姆蟲的患者的血,隻有一點,僅僅鋪了試管底部一層。
秦牧換上白大褂,上前去。
“你來得正好,前期準備已經差不多了。”魏老對他笑了笑,他們之前對雷姆蟲的特性做了分析,利用生物的相似性發掘出了幾種與雷姆蟲比較相似的害蟲,並且根據那些害蟲畏懼的殺傷性藥物製定了雷姆蟲受藥計劃,今天就是正式開始的日子。
秦牧點點頭,將眼鏡框摘下來放在口袋裡。等一下的研究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他得把眼鏡框放好才行。
“先開始第一套方案。”魏老看秦牧也準備好了,招呼助手道。
共有三套方案,鑒於目前隻有一隻雷姆蟲實體,他
們選擇的實驗對象是雷姆蟲患者的血,每套方案裡的試劑都不同,通過雷姆蟲患者的血對試劑的不同反應,判斷接下來要不要進行臨床實驗,也就是雷姆蟲實體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