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
“腳磕疼了吧?”
玄翎快步上前,強製抱起她,往內殿走去。
“彆碰我,虛偽的男人!”
盛熙顏連捶帶打,一口咬住玄翎的耳朵。
“撕~~~”
疼得玄翎眼淚花泛出來,轉頭一看,她怒睜著一對杏眼瞪他。
他大手輕捏她的後脖頸安撫,
“顏顏,做這些,朕保證不會改變對你的寵愛,你不需要擔憂,好不好?”
盛熙顏桃花杏眼裡滿是委屈的淚河,
叫囂著:“皇上根本不明白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我要出宮!.....”
邊說,淚水邊傾瀉而出,
我要出宮,四個字觸到玄翎的雷區。
麵容冷戾下來,警告道:
“盛熙顏,你做什麼朕都可以縱著,唯獨不許有這個念想,明白嗎?”
玄翎不明白盛熙顏為什麼執意自己生孩子,明明懷胎十月很苦,生產是走鬼門關,坐享其成不好嗎?
他不知道的是盛熙顏不僅想自己生孩子,還要獨霸他。
可這兩個想法在皇宮她沒法言表。
自己生孩子?取決於帝王的決定,他想讓誰生,誰才能生,不服從者就是忤逆之罪。
獨霸帝王?作為妃子,有這樣的狂妄想法,是違反宮規,宮規第一條----後宮妃嬪不得拈酸吃醋。
盛熙顏無奈的啼哭起來,當她信心滿滿實施計劃說服玄翎的時候,最後發覺都是徒勞。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絕望。
“顏顏,不哭了。”
玄翎親吻她眼角的淚,摩挲著臉頰,晗住紅唇.....
酒精上頭,盛熙顏憤怒過後,想要被安慰,想要索取他,頭腦也越來越暈,逐漸不清醒。
“顏顏,彆生氣了....”
酒讓她渾身發燙,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透著一層胭脂粉色,愈加撩人媚惑。
玄翎情難自已,想要她。
“顏顏,一定是想朕了,所以才鬨脾氣是不是?”
他含糊不清的哄著,蟬衣薄紗落在宮毯上。
“嚶嚶嚶.....啾啾.....嗯嗯~~~”
玄翎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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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嬌玉嫩豔色堪比花嬌,令人望而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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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香爐裡沒有燃香,卻依舊熱烈的纏綿悱惻,是一種靈魂的交流和融合。
玄翎起身,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在光線下閃著淡淡的銀光。
溫柔撫摸盛熙顏額前浸濕的碎發。
能讓心愛之人歡愉,他亦然獲得最大的滿足。
沉聲道:
“佛說,一見鐘情,其實是前世愛的太深。
顏顏,前世,你一定還是朕深愛的女人,
這一世才會讓朕的靈魂認出。”
一個溫熱的吻落在薄汗的飽滿額前。
“顏顏,如此方式,你不會有懷上的危險,還能歡暢,日後咱們都如此可好?”
玄翎輕捏滑膩熱乎乎的臉蛋,
“你不反駁,朕就當你答應了。”
盛熙顏哼哼唧唧,紅唇嘟囔道:“玄郎....抱我。”
“好,抱你。”
躺在她身邊,摟在懷裡,聽她還在呢喃,
“抱我啊....”
“知道了,你想這樣抱。”
玄翎起來,靠在金絲楠木床頭,把她放在腿上,像抱孩子那樣兩隻臂彎摟住輕搖。
翌日臨近正午,盛熙顏才醒來。
花夏進來,“娘娘彆急,已經和皇後娘娘告過假,您想睡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盛熙顏努力回憶昨夜的事,模模糊糊有些印象。
他好像,好像,那種疼人方式也太......
盛熙顏抿唇,一臉嬌羞,纖纖玉手捏著紅銷帳上的金絲鴛鴦玩。
雖然,雖然,他確實在全身心疼愛我,可還是沒有妥協。
還是會去睡彆的妃子。
忙問:“昨日考試名次出來了嗎?誰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