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能走鬼路,這經曆說出去都沒人信,哈哈哈哈哈!太刺激了!
楊科長見他們都進去了,欲言又止:“其實……我最近挺閒的……”
時億:“哦,那你快走吧。”
楊科長:“……”
時億轉過身子,剛要進去,突然捂著嘴,扭頭用師父的語調低低說了句:“用道法作弊怎麼了?那是我好徒兒的能耐!給為師衝!”
她說完,撫了撫不存在的胡須,儼然一副自欺欺人的模樣。
“時億……”
裴清川幽幽地聲音從背後傳來,他像是被拋棄的小狗,眼巴巴地往前走了兩步。
該死的何範圍!他最好能吐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出來,否則彆怪他使用記憶恢複大法!
時億回頭給他拋了一個飛吻:“快走叭,我在南區等你,會想你的喲~”
她一頭紮進去,黑門咻地原地消失。
“時億——”
裴清川伸出爾康手,誇張的要命。
隨後他又臉黑的快要滴下墨汁,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何、範、圍……”
他倏地轉身離開,渾身冒著火氣。
老六看著大門消失的方向,忽然摸了摸下巴:“老七,也許我們不一定要投胎,在
老七呆滯了一下:“啊?難考嗎?”
老六兩眼閃著精光:“怕什麼,我已經仔細想過了,再活一次還得重新學習!”
老七:“好吧,我聽你的。”
老五:“……”
老四:“……”
-_-||無語,但又很有道理。
…
南區某處蜿蜒曲折的山路上。
傾盆而下的大雨早已停了下來,隻是暴雨的洗禮地麵依舊被厚厚的泥濘所覆蓋,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腳下的濕滑。
兩輛轎車一輛大巴車停在山路上,車輪陷入泥地裡,車身上的閃燈不斷閃爍著,發出微弱而又刺眼的光芒。
坐在第一輛車裡的陸牧城頭發都撓成了雞窩頭,他用力拍了下方向盤,發出鳴笛聲。
“乾什麼乾什麼?彆以為是警察就了不起了!”
“我告訴你們,你們一個都彆想帶走,這是我的婆娘,我孩子的媽媽!”
“把我們婆娘還給我們!還給我們!”
一群村民他們手中緊緊握著各式各樣的農具,有鋤頭、鐮刀還有鏟子,堵在車子前麵又開始晃車子了。
“陸隊,你不是說有人來接應嗎?這天都黑了,再晚點我有點怕這些刁民真把車子掀了!”
“真他媽想崩了他們這群……”
“閉嘴!”
陸牧城沉著臉喝道,他們的職業有的話可以想,但不能說出來。
小吉悶悶地說:“我就是有點生氣,我們跨區辦案本來就很難了,這邊還不配合我們,調人都不給我們調!不就是仗著山高皇帝遠嗎?我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