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懸師們也從沈銀燈那裡得到了赤傘的所有信息,顏福瑞躲在王乾坤後麵瑟瑟發抖,旁人自以為他膽子小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有他自己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直在哀嚎,為什麼要讓我經曆這些,沈銀燈是刈族也就算了,為什麼白大忽悠也是。等沈銀燈走了以後他顫抖著看了看表,還是有一分鐘就可以做個睜眼瞎了,明天一早就把瓦房送到小院那裡,和渾身漆黑的大蘑菇比,在滿身冒金光的‘植物人’身邊會更安全。
第二天瓦房就被托付給了秦放三人,白金還通過小孩子的口帶過來赤傘的消息,眾人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這沈銀燈是想用自己做誘餌將司藤幾人還有那些懸師全部引到她老家雲溪寨後的黑背山,一網打儘,一箭好幾雕啊,心可真大,就不怕到最後是她的死期嘛。瓦房被留了下來,到了晚上就乖乖的進被窩睡覺了,而懸師那邊的師門法器全部感應到了刈族的氣息,都以為是司藤夜襲打傷了老懸師,紛紛破口大罵,不過王乾坤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我覺得她不屑於做這樣的事,這附近有可能還有彆的刈族。”
顏福瑞也趕緊走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王乾坤:“剛才有刈族來過了,你說會是司藤嘛?”
顏福瑞趕緊搖頭,“不是她,我剛和瓦房視頻的時候還看見了她。”
老懸師:“看來這附近是真的有彆的刈族,怕是要一戰到底了。”
顏福瑞:確實有彆的刈族,還有兩個,但我不能說,因為沒有證據。
這一晚讓懸師們的心提了起來,這一晚本來就放血傷了元氣的赤傘出去覓食的時候差點被憑空出現的火,燒的死翹翹,這傷上加傷,堪比雪上加霜啊,第二天不得不化濃妝遮掩蒼白的臉色,在家睡美容覺的老神仙深藏功與名。
第二日,懸師們捧著赤傘的血孺之泥來到小院,以此來證明黑背山真的有她想要的強大刈族,在司藤打開之前,蘇玥緊急閉氣,罪孽纏繞的玩意血都是臭的,等人走了以後,
“趕緊扔掉,太臭了,就跟家裡掏了個化糞池差不多。”
秦放也聽話,用兩個白色垃圾袋包裹住這個血孺之泥,還很貼心的用馬克筆在上麵寫上,‘臭,特彆臭,千萬不打開。’這才滿意的扔到外麵的垃圾桶裡。
蘇玥大大的喘了一口氣,看向院子角落,“顏福瑞,你還有啥事啊。”
顏福瑞:“林小姐,我害怕,昨晚也不知道是沈銀燈還是白大忽悠竟然把老懸師打傷了。”
蘇玥:“那我們把你們師徒兩個留下來做‘人質’好啦,正好家裡缺個跑腿的。”
顏福瑞趕緊點頭,“彆說跑腿了,家務活我都能全包。”
蘇玥想了想,也行,“我會給你開工資的,一個月一萬。”
顏福瑞趕緊擺手,“這哪兒行呀,我不要錢。”
蘇玥:“一碼歸一碼,正好秦放能騰出手來做其他的事,這麼一想一萬也不多,那就兩萬吧,平常買菜買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什麼的就不用找我們報銷了。”
顏福瑞:“啊”
司藤知道她師父是心疼瓦房那孩子,便笑道,“給你,你就拿著吧。”
顏福瑞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謝謝林小姐和司藤小姐了。”
秦放:開工資的不是我嘛,為什麼不謝謝我。
蘇玥:因為財政大權在我這裡。
秦放:好吧。
……
蘇玥看著這雲溪寨的風景,默默的掏相機拍了起來,不像是來辦事的,反而像是來郊遊的,顏福瑞和秦放身上大包小包的,畢竟兩位女士呢,出門不得講究一些嘛,衣服多帶一些不過分吧,化妝品多帶一些不過分吧,配套的鞋子首飾多帶一些不過分吧,這兩位長工哪裡敢說過分,連連點頭附和,還全程微笑。
幾人在這裡玩了好幾天,給附近的山民創收了不少,同時也給了赤傘和那些懸師時間謀劃,主打的就是一個,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不說,就靜靜的看著你們上躥下跳鬨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