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玥朝樓下擺了擺手,“將他們拖出去,看看是哪個不入流的玩意敢在這裡鬨事。”
“是。”紅家的夥計有條不紊的將有氣的沒氣的堵嘴拖走,絕不拖泥帶水。
蘇玥衝著二月紅笑了笑,“二爺,繼續吧,彆掃了大家的雅興,可都是買了票的,錢進了我的口袋,可是不退的。”
“哈哈哈哈”
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安撫,畢竟這裡還是普通人居多。
客人都退場之後,二月紅連行頭都沒有換就趕緊下台抱起了撲過來的女兒,聽她吹自己的彩虹屁,很是受用,看她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嚇到才鬆了一口氣,父女兩個親熱了一小會就走向了等候在一旁的張啟山,調侃道,
“稀客呀,張大佛爺不是不喜歡聽戲嘛,今日怎麼有空到我的梨園來了。”
張啟山笑了笑,“我這次來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紅:“哦?張大佛爺有事要求我?不妨說來聽聽。”
張啟山:“前天晚上,長沙來了一輛軍列,零七六,沒有番號,沒有標識,車廂裡麵全被焊死。”
二月紅:“然後呢?”
張啟山:“我把車廂割開了,發現裡麵全是棺材,裡麵所有人都死了。”
張日山突然插嘴道,“而且死的都是日本人。”
“嗬,你倆這一唱一和的鬨得哪出?”二月紅猜到了一些,他看了看自家可愛的女兒,又想到剛才去算賬的妻子,有些事情他不想再沾了。
可是張啟山不願意放過唯一的線索,他掏出那枚在棺材裡拿出來的戒指,“這個關係到南北朝時期的鬥,是你和你的家族最為熟悉的鬥。”話落便將戒指往前遞了遞,二月紅不想接,騰出一隻手和張啟山推搡了起來,蘇玥出來就看見了這一幕,她能腦補出一整本的愛恨情仇,名字都起好了‘戰火紛飛的年代之名伶和他的霸道軍夫’,這個設定還是蠻帶感的,如果其中一個不是她老公就好了,
“咳,你們這是在乾嘛。”
二月紅:“夫人。”
張啟山:“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