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是真的,但承認是不可能的。
遊桉抿著唇,長長的睫毛扇動幾下,動作緩慢地湊近薑吱。
他聲音很輕,低低的,像在哄人。
“閉上眼睛。”
薑吱乖乖閉眼。
她猜,這次的感覺或許比親額頭的感覺更激烈。
或許像吃了很多很多檸檬?
遊桉慢慢把唇錯開,隻是輕輕貼了一會兒,兩人的唇就都紅潤得不像話。
他揉了揉薑吱的耳垂,啞聲問,“這次是什麼感覺?”
薑吱呆呆地抬頭,呆呆地回答問題。
她說:“像觸電。”
遊桉:“……咳咳。”
薑吱看著笑倒在床上的人,半是不好意思,半是開心地捂住臉。
遊桉笑了會兒,牽著薑吱手腕把人拽進懷裡,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模樣,“睡覺。”
薑吱過來的時候看到地上好像掉了幾個玩偶,她想坐起來去撿,“玩偶掉了——”
遊桉把她摁回懷裡,拖腔帶調地問她,“抱著我睡就好了,撿它做什麼?”
薑吱眨著亮晶晶的眼睛,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又乖巧地躺了下來。
她想,不矜持的遊桉又回來了。
半夜,在外麵瘋玩一圈回來的小黑看到地上的玩偶,十分感動地看了眼床上隆起的鼓包,美滋滋地纏上玩偶睡覺。
“一定是吱吱特意給我留的。”
唉,沒辦法,它就是這麼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