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野原太的身份不簡單,很可能是古井真也的心腹,不然他不可能擁有獨立打開保險櫃的密碼和掌紋!
有了這樣的線索,張浩覺得可以繼續下一步計劃了。
本來他打算從古井真也下手,獲取保險櫃的密碼。
現在看來,古井真也不僅謹慎而且願意放權。
他把密碼放任手下經理掌握,就算出了事,也有人背鍋!
相比那些不願意放權的領導,古井真也聰明太多!
一個謹慎又願意放權的人,往往是很難搞定的。
“張哥,接下來怎麼辦?”鬼鮫七看到畫麵裡,野原太退出了手術室,趕緊問道。
“要不直接把他給綁了!”常年混跡於市井的鬼鮫七喜歡直接粗暴的做法,直接說道。
張浩搖了搖頭,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沉思。
“不行。”
“五味川手下沒多少人,好搞定,Ajito酒吧剛剛出場維持秩序的黑衣人就好幾個,況且古井真也這種老狐狸,能放權給野原太,足以證明有一定的倚仗。”
鬼鮫七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那怎麼辦?”
“智取!”張浩答道,至於怎麼操作,他暫時也沒想好。
但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再緊閉的東西,隻要找準縫隙,也能一衝到底。
他不信古井真也毫無破綻!
……
回到公寓已經是傍晚時分。
華燈初上的東京確實是一座繁華紛呈的國際都市,但黑暗降臨的時候,罪惡的氣味便開始從下水道裡散發。
隨著張浩關上公寓的門,這一切都被隔離開來,讓他不禁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小寶貝~我回來啦!”張浩喜歡給陸佳佳更換各式各樣的昵稱。
陸佳佳已經習以為常,回應了張浩以後,繼續在廚房裡和鍋碗瓢盆戰鬥。
張浩脫掉衣服,愜意地躺在沙發上,開始複盤今天發生的事情。
半小時後。
“吃飯啦~”
陸佳佳的聲音打破了他思考的進程。
張浩站起身來,走向飯桌。
“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陸佳佳撥弄著碗裡的米飯,又給張浩夾菜。
她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喜歡問一下張浩當天的進展,提出不一樣的看法和建議,努力給他最好的支持。…
“古井真也,這老小子比五味川謹慎多了,根本就不去酒吧,業務都交給了手下,保險櫃有掌紋鎖,不好下手。”
“掌紋鎖?”
張浩點了點頭,說道:“對的,青柳寵物醫院的視網膜鎖差不多性質,區彆就是一個用眼睛一個用手掌。”
陸佳佳立馬就聽懂了。
“那把古井真也那個手下綁架,強製打開保險櫃也不行嗎?”
“不行,Ajito酒吧這種24小時營業的場所,就算綁架了野原太,也沒有辦法在不驚動安保的情況下,押著對方進入手術室的。”
“那怎麼辦?”
張浩撓了撓頭,呼啦呼啦扒飯,含糊道:“邊睡邊想!”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10:00。
張浩躺在床上,轉輾反側,還在思考著智取保險櫃的事情。
計劃了好幾個方案,又被自己推翻。
比如在酒吧後街,蹲守野原太,強迫他打開保險櫃。
比如再製造一場混亂,趁機打暈野原太,再混入手術室,打開保險櫃。
.....
最後得出結論,每一種手段都勢必限製到了野原太的人生自由。
通俗點,就是要綁架野原太,強迫對方屈服,從而打開保險櫃。
雖說憑借他現在的身手,第一步綁架野原太,很簡單。
但把野原太帶進手術室,肯定會讓他暴露,他無法避開酒吧那麼安保人員的視線。
最後就算成功搶到了Ajito酒吧的贓款,也會讓最後一個據點-月上柳梢風俗店提前察覺。
這些都會讓自己失去主動權。
正思考著,張浩發現陸佳佳正撐著小腦袋,側著小身子,露出小細腿,皺著小眉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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