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成分析了這次軍統損失這麼大的原因。
“這個夜叉~~~~~”
說道這個夜叉,王天木停頓了一下,剛準備思考一個準確點對夜叉的形容詞,王天木的秘書進門報告道:
“站長,偽警察局廖誌成那邊轉達了日軍那邊請求雙方就夜叉談判的意向,就廖誌成說是憲兵司令部一個大佐親自出麵向他透露的善意。”
王天木和李澤成一聽日軍居然肯在軍統滬上站最虛弱的時候主談判,兩人都很興奮。
因為不管最終和談的是否達成,起碼能給滬上站爭取一段喘息的時間,重新在日占區建立據點。
兩人高興了沒兩分鐘,突然就冷靜下來了,日軍要的是和夜叉談判。
問題是軍統滬上站並不認識夜叉,也聯係不上夜叉啊!
馬良這邊也從日軍主動釋放被捕的無辜滬上百姓還有憲兵司令部發布的對滬上駐軍進行為期一周的軍紀大檢查上看到了日軍釋放的善意。
他也知道現到時候了,彆看馬良這幾天搞得熱鬨,把整個滬上日軍都整得人心惶惶的。
但是如此高強度作戰,就是馬良現在三倍體質下的身體素質也不可能持久,像是現在這種強度的襲擊馬良最多再保持兩天就到極限了。
現在已經到了徹底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了,相比於讓馬良冒著危險去殺幾個軍官,馬良還有更重要事要做。
馬良通過軍統滬上站與日軍達成了一項默契。
夜叉不再繼續針對駐滬上的日軍軍官,讓滬上回歸一定穩定。
反日的天朝人,日軍該抓抓,該殺殺,軍統該刺殺誰也刺殺誰,這是正常的交戰規則,雙方都遵守。
但是日軍能絕對不能用無辜的平民泄憤,玩什麼“死一個日軍,要十個天朝人賠命”。
要是在其他日軍占領的城市,以此時日軍的驕悍,日軍未必會如此快的就“屈服”。
可是滬上不同,滬上是日軍和國府都需要的一個對外的金融和經濟中心。
在這裡日軍必須要投鼠忌器,哪怕對馬良這個夜叉再不服,日軍也絕不可能繼續跟馬良硬頂下去。
滬上這邊也一樣,從罷工到現在已經快要八天時間了,滬上的各行各業都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事實上租界裡已經開始出現小規模的複工潮了,愛國歸愛國,可人終歸是要活著的。
幾天之後,原本處在恐怖和罷工潮的滬上,沒有人公開通知,大家都默契的開始上街,停滯的滬上短時間內又恢複了以往的繁榮。
慢慢的生活在日占區的滬上人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原本凶神惡煞,動不動就是拳打腳踢槍托砸的執勤檢查日軍,動作變得溫柔了不少。
抓抗日義士的時候,也不搞什麼株連製度了,一抓抓一棟樓,一個院子的人了。
同樣,夜叉的凶名也越傳越邪乎,在整個天朝都廣為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