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結婚證出來,四人又去火車站買了車票,然後去坐車回到鎮子派出所的戶籍科,將戶口遷出。
全部處理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喬月看著手裡的戶籍證明,眼角眉梢都是抑製不住的笑意。
她想了想,特彆將戶籍證明和火車票都給了陸北城。
“你保管吧,誰要都不給啊!”
陸北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痛快答應了。
喬欣然也很高興,因為拿到了結婚證,她這個未來首富夫人的地位就跑不掉了。
回來的路上,彆人還好,她是一路哼著歌回來的。
四人回到家裡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他們剛到院子門口,便聽到裡麵傳來一陣陣尖銳地質問聲:
“喬建軍,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你怎麼會欠了這麼多錢的?”
“你姐夫拿過來的玉佩和聘禮,你都是什麼時候拿走的?”
“那麼多的錢,你不但都輸光了,還又欠了三千多!”
“喬建軍,你是要死嗎?你要死也彆禍害我們這個家啊,你可知道,那些錢是要給你娶媳婦和給你老娘我養老的!”
“啊,你個敗家玩意,你居然都給輸光了。都輸光了!”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院裡院外,一下子傳出去老遠。
也震撼了門外的四人。
玉佩輸了?
三千多的聘禮輸了?
除此外還又欠了三千多?
這一個個的消息是晴天霹靂啊!
喬欣然也震驚地呆愣在原地,她忍不住地低聲呢喃:
“我的天老爺啊,不算玉佩,建軍這是一口氣輸了六千多啊!”
這時候,院子裡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老太太,你哭嚎也沒用,這欠條是喬建軍寫的,我們也是過來要債的。你把錢給了,我們現在就走!”
“之後要哭要打還是要殺,那都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走了,你關了門隨便嚎!”
喬欣然聽不下去了,幾步過去踹門而入。
羅剛見狀也緊隨其後。
陸北城蹙了蹙眉頭,他沒想到這個小舅子居然好賭。
他一下子想到喬月和他借錢給弟弟的事。
喬建軍好賭,家人不可能不知道,可知道了,卻還是要給他錢,那不是要他去賭!
他還來不及細想,喬月已經扯住了他的衣袖,低聲道:
“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彆管,當啞巴就好!”
陸北城沉默。
兩人跟進院子的時候,院子裡的兩夥人差點打起來。
上門討債來的一個是六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拎著一根棍子。
看著凶神惡煞一般。
為首之人四十左右年紀,長得麵目猙獰滿臉橫肉,他的嘴角還有一顆肉痣,上麵長著三根黑毛,把他顯得更加凶狠。
在他的左邊站在一個尖嘴猴腮的少年。
這少年!
陸北城的瞳孔縮了縮,一眼認出對方是之前和喬月在供銷社門口的大樹下說話的人。
他的心底劃過了一抹狐疑。
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快得沒抓住!
他正要細想,喬月卻抓著他的手道:
“天不早了,我們去買點菜晚上好做飯!”
而後不由分說地扯著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