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怒了:“你胡說,我打那個男人隻是因為生氣他搶我孩子。”
“我要是人販子,還能喊搶孩子啊!”
喬月撇嘴:“狗咬狗,黑吃黑唄!”
婦女怒瞪,又氣又著急。
這一著急,忍不住地開始飆家鄉話,嘴裡嘀嘀咕咕的。
具體說了什麼,喬月不知道,目測她在罵她,但是她沒證據!
一邊的公安同誌明白了大概,詢問那個婦女:
“這是你兒子?他身上有什麼胎記?”
婦女愣怔,訕訕地道:“我,我沒注意!”
秋海棠已經明白,喬月猜對了!
她忍不住神色複雜地看向她,看向她的眼神裡多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林雅想要黑喬月,想要繼續嘲諷她。
可惜,碰到一個愚蠢的人販子,害她都找不到嘲諷的理由。
最後隻能不甘不願地丟了一句:“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讓你懵對了!”
喬月沒空搭理她,但是那人販子的話倒是氣笑了她。
她忍不住道:“就算是阿貓阿狗生了崽子也得把自己的崽子都舔一遍吧!”
“你自己生的孩子,養了一年多不知道孩子身上有什麼嗎?”
“而且,這孩子至今還在睡覺,明顯不對勁啊!”
她這麼一說,公安同誌也注意到孩子的反常了。
婦女見狀臉色一白,抽空就要溜走,被一邊的公安同誌給摁住了。
孩子被送去醫院做檢查。
婦女見大勢已去,隻能招供!
她也是人販子,她們是同夥,方才搶孩子的時候,男人失手殺了人。
男人抱著孩子要走,婦女想要將孩子搶過來。
因為殺人了,性質就不一樣了,她要是和殺人犯在一起,肯定會被逮住。
女人提出要散夥,但是利益沒談攏,男人搶了孩子就跑,婦女不甘心,在身後追。
就這樣被喬月遇到了。
這邊公安處理後續的事,喬月要走,卻被攔住。
“喬月同誌,方才我們要感謝你的見義勇為。”
“但是還需要你們跟著去派出所做個筆錄。”
旁邊的秋海棠和林雅因為也是目擊者,所以也被帶了回去。
做筆錄很簡單,她們說,有公安同誌做記錄,都弄完簽個字就算完了。
但筆錄做完後,有了一個小問題。
派出所的民警說:“那個人販子的確捅死了一個婦女,現在人沒熬過來,去世了!”
“如今我們要捉拿嫌疑人,也就是需要給他畫像。”
“還請三位同誌幫忙完成嫌疑人的畫像!”
這是正當要求,也是很正常的。
林雅有些不願意,但派出所的人說得很真誠,她也不好拒絕。
不過,答應之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若是我們幫助你完成畫像,你們會不會保證我們的安全,萬一嫌疑人來殺我們滅口怎麼辦?”
民警道:
“這個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們的信息不被泄露的!”
秋海棠蹙了蹙眉頭問:“我幫你們完成畫像吧!”
林雅焦急地喊:“嬸子!那些凶手都是喪心病狂的,萬一知道是我們指認的,來殺我們滅口可怎麼辦?”
秋海棠默了默,其實林雅的擔憂也不是沒理由,她們都是普通老百姓,自然也是害怕被報複的!
她猶豫的時候,喬月道:“你們就是需要那個嫌犯的畫像是嗎?”
公安同誌頷首:“是的,越詳細越好,若是畫像早點弄出來,就可以快點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