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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上寒淵劍,這次白兮若根本雄赳赳氣揚揚的踩了上去,跟前兩次害怕的臉色蒼白完全不一樣。
是她不害怕了?當然不是,是因為,現在沈子恒是她的了,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
寒淵劍在升起的那刻,剛還囂張的站在劍尖的人,立馬轉身撲到沈子恒懷中。
沈子恒好笑的搖了搖頭,抱緊了微微顫抖的人,低頭輕聲說道:“沒事,我在,不怕。”
“你睜開眼看看,不會掉下去的,你不想自己在天上飛嗎?”
白兮若咬咬唇,小心的睜開眼,看著
寒淵劍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它堂堂十大名劍之一,如今飛的比個麻雀還慢,高度更是低到不忍直視。
它還得控製靈力,飛的平穩,不能有顛簸,氣死劍也!
心裡苦,但是本劍不說......
在沈子恒的輕哄下,白兮若試探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的習慣了高空飛行的感覺。
興奮的聲音傳來:“寒淵、寒淵,再高一點。”
寒淵劍.....
心裡氣罵著,你誰啊你,一個煉氣都沒有的小菜鳥,居然敢指使本神劍,看我理你不理你。
正準備唱反調,飛的再低一點時。
沈子恒一個眼神輕飄飄的看了過來。
寒淵劍......
憋屈的聽從那才菜鳥的指揮,往高飛了一點點。
彆問它為何不飛的高高的!以為它不想嗎!
嗚嗚嗚,但是它不敢,飛的太高,嚇到劍的菜鳥,這重色輕劍的主人肯定會不高興它的。
本劍心裡委屈,但是本劍不說......
一時空中不斷的傳來白兮若興奮的指揮聲:“往左一點,再往高一點,在快一點點,快,超過前麵那隻鳥,哎呀,你好笨啊,反應好慢,稍微再低點,有點高,底下風景看不清了。”
沈子恒站在身後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卻小心翼翼的護著眼前人,任由她由著心性玩鬨。
寒淵劍心裡罵罵咧咧:對對對,就你清高,就你厲害,你拿我哄女人開心。
終究是它錯付了,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彆的劍修:女人如衣服,劍就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它的主人:......算了,它懶得描述了,怕描述起來,一把辛酸淚它忍不住。
白兮若玩鬨了一刻鐘後,就累了。
轉身抱住那人的腰身,嬌聲說道:“好累,什麼時候到啊,我困了。”
沈子恒打橫抱起那嬌氣的人,低聲輕哄著:“睡吧,到了我叫你。”
白兮若揉了揉眼睛:“我們去哪個城鎮啊,我想去人多熱鬨一點的地方。”
沈子恒想了下,輕聲開口:“那就風禾城。”